一線蓬忽從那人口中噴出!
啪——
蒼茫的雪地上忽然掉下一條舌頭!
啊——
突然被割去舌頭的人發出嗚咽之聲,淒厲哀嚎!
顧長卿這眨眼之間拔人舌頭的突然作,惹來剛才還在轟然大笑的人頓時都紛紛閉緊了,生怕自己在大笑一聲同樣會丟掉了自己心的口舌!
“你們既然這樣迫不及待的的找死,那我就隻好全了你們!讓你們知道想要本世子的命,你們還沒有這個本事!而你們也即將為剛才所說過的話,所發出的笑聲,付出的代價!”
冰凍三尺的話從顧長卿牙中出,話音落地的刹那,馬背上的顧長卿已經點足形一掠,穩穩飄落在地麵,一襲黑錦袍獵獵飛揚,那擺上繡著的大片曼陀羅花鮮豔奪目,大紅的妖嬈無比,在風中搖曳著姿,像是著一場的洗禮,將這片雪地也染它的彩……
“殺!上頭有令隻要殺了他,賞金十萬兩,加進爵,坐榮華!”
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聲,瞬間被剛才顧長卿那一幕所震懾的人紛紛回神,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群人頓時猶如打了一樣大喊著衝了過來!
“愚蠢!”
顧長卿冷喝一聲,周殺氣暴漲,墨發呼嘯,擺飄搖……
黑的影宛若草原上空飛翔的鷹,用尖銳的爪與鋒利的喙,從高空俯衝而下,拍打著黑的羽翼,掠奪著草地上那群自以為是的倉鼠之命……
顧清惜坐在馬背上,披著寬大的鬥篷,眼眸著在人群中輕鬆收割著他人生命的那道矯健偉岸的影,見影騰挪,躲閃,翻轉跳躍,每一招是說不出的幹脆利索,每一式是道不出的凶狠與辛辣,他就像是一道黑的旋風,所經之地,吞噬殘卷著一切……
一條條的人影像是破布麻袋一樣被拋擲,被扔出,砸在地麵上一個雪坑又一個雪坑,了無了聲息……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追殺而來的殺手盡數都躺在了地上,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每個人的眼眸之中都是寫滿了對顧長卿的畏懼之,看待他的神就像是在看待地獄而來的魔鬼,腥而殘忍,心狠手辣,令人膽戰心驚……
這樣的人,即便是派十路殺手半路攔殺,怕也是不能將其斃命!
“你們這些人就留在這裏化為料滋潤大地吧!”
顧長卿一淩然,俊非凡的麵容上冰冷結霜,手中的承影劍收起,一瓶化拋擲而出,碧綠的末灑向天際,飄落在空中,散落在雪地上的人影上,及衫發出滋滋滋的腐蝕聲……
頃刻功夫,雪地上隻餘下一灘灘紅綠水……
整片的蒼茫大地,再次恢複到了平靜,四周隻有樹木孱弱的枝椏上厚厚的積雪,經風一吹,噗噗掉落在地,砸出一個個雪窩窩的聲響……
“繼續趕路吧……”
顧長卿轉,對著馬背上的人兒聲一笑,這樣
的場景對他們而言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殺人並不是代表著冷酷殘忍與無,而僅僅是為了保全命而自衛罷了……
這個世界,弱強食,你不為刀俎那就隻有淪為魚的份……
“走……”
馬背上的顧清惜出一隻的手來。
顧長卿握上那隻手,翻上馬,抱緊了懷中的小人兒。
兩人調轉馬頭要走,這時候後卻是突然響起了啪啪啪的清脆掌聲……
“真是好手啊好手,真是一出好戲啊好戲……”龍玉痕縱馬而來,兩隻玉白的手啪啪的拍著,妖嬈比人還要貌的臉蛋上綻放著一抹明晃晃的笑,一淡金的盛裝在日下閃著熠熠澤。
有絕年打馬而來,本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然而卻是沒有人回頭看。
顧長卿與顧清惜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立在對麵的山丘上,他們兩個選擇的忽視,這會兒龍玉痕打馬過來,他們兩個還是選擇忽視。
兩人頭也不回,調轉馬頭往前走。
見無人理會,龍玉痕掌也不拍了,妖嬈的臉上眉擰了擰,“你們!你們居然不跟本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