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已經是晚了!隻能著頭皮,道:“並不是如此!”
“哦?”顧長卿冷笑。
“屬下這是設宴在款待滄琅縣的幾大經營米糧的商戶,在商討請他們在多捐出點糧食來救濟百姓……”王奎低了眉眼,神有些牽強。
“王大人所言極是,剛才我們的確是在商討捐糧的事宜。”其中一人站出來為王奎作證。
“是麽?”聽得這聲音,顧長卿笑了起來,道:“剛才本欽差聽到你們中有人說要商討著多提高米價,好多賺幾個子,嗬嗬,這話是你說的吧?”
那人臉乍沉,忙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哦?是本欽差聽錯了麽?”顧長卿負手冷笑,那笑容冷的如冰渣子,眸掃了一眼龍玉痕,隨後道:“這等自己說過話都不敢承認的人,有勞龍護衛將人拉出去砍了吧,本欽差見你拳掌許久了!”
這一聲龍護衛雖然聽得龍玉痕心中不慎舒服,他雖然也是與顧長卿還是不對眼,但在這除惡揚善場景之下,他還是樂意幫這個忙的,這滄琅縣雪災死凍死難民無數,而他們這一群人卻還有心在這裏吃喝玩樂,實在是令人心生氣憤,不殺難以平息心中恨意啊!
故而,龍玉痕當仁不讓的承擔起了這差事,桃花眸中笑容妖嬈到了極致,下一瞬一柄金長劍忽然從他掌心出直接將那人心髒刺穿,那人瞳孔驟然放大,悶哼一聲轟然倒在了地上!
意外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還沒有意識到龍玉痕的劍是從哪裏而來,那人已經被殺死了!
滿屋子的人著倒地流不止的那中年男子,臉都一個個嚇的慘白如紙,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王奎更是無比的驚駭,這顧長卿說殺人就殺人完全不給人留一點退路,實在是太過於凶殘了些!
“這種人縱然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龍玉痕笑著上前作瀟灑的出自己的劍來,漂亮到不像話的桃花眸輕飄飄的掃過門口站立的所有人,然而他這眸雖然看上去輕但卻是令所有人都如坐針氈,十分的不舒服與恐懼。
顧長卿眸淡淡的看了地上的首一眼,說道:“朝廷下令共同賑災,化解這場危機。本欽差希現在你們都運作起來,縣衙與商戶共同捐贈米糧,重新開設粥場,每日為百姓免費施粥,解決百姓一日三餐的憂慮,我這樣說你們還有任何異議麽?”
“欽差大人!您這話說的輕巧,您不了解我們滄琅縣的實際況,您讓我們這些商戶捐糧我們拿什麽捐?之前按照朝廷的旨意我們已經將都將老底都捐出去了,現在又讓捐這不是為難我們麽!休說是外麵的百姓沒有食果腹,我們個個也是腹中無米啊,家裏一家老小都吃不上飯了,拿什麽去救濟別人?”張員外這時語氣十
分不善的開了口,說的這捐糧對他來說就像是著他去死一樣的難過。
顧長卿聞聲一笑,都說無不商,這群人都以自己的利益為目的,讓他們拿出點東西來無異於比說親事都要難纏!
“張員外既然是這樣說了,那本欽差也諒你的疾苦,這米糧你若是捐不出來也無妨的。”顧長卿角洋溢著善解人意的笑意,緩緩的開了口,張員外立刻是心中一喜,忙上前一步讚賞道:“欽差大人如此恤民,了解難,實在是令小人激不已,小人在此謝過!”說罷,張員外就是眉飛眼笑的作了個揖。此時此刻沒有什麽比在欽差大人眼皮子底下開溜是更令人高興的了。
“張員外先不用著急謝本欽差,本欽差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顧長卿手一擺,漆黑的眸中閃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哦?欽差大人還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小人洗耳恭聽。”
顧清惜這時將椅子往後一退站起來,英氣人的年麵孔上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笑意,說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張員外若想要不捐米糧也可以,但是要剖腹的!”
“什麽?剖腹?”張員外以為自己是幻聽了,虛弱一笑道:“這位公子是在開玩笑吧?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