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接到夜宸傳書後顧長卿等人打算立刻,臨行前推門去王奎房中告辭,卻見王奎抬頭一驚,隨即將書桌上的紙張反扣在桌麵,神異常慌張!
“這大半夜的,王大人這是與誰忙著書信往來呢?”顧長卿眸含笑,踏步上前。
“沒有!下隻是閑來無事練練書法而已。”王奎虛笑著寒暄走向前來,
顧長卿但笑不語。然而王奎剛走到顧長卿麵前時,顧清惜扮演的展護衛與龍主扮演的龍護衛兩人形已經飄到了桌前,顧清惜素手一撚將桌麵上的紙張拿在了手裏,隨後抖了抖,漆黑幽亮的眸子掃了一遍上麵的字,而後角出一抹詭異的笑來,龍玉痕桃花眸勾了勾,隨即將書信上的字讀了出來,道:“滄琅縣民心初定,有損大計,盡快殺之後快!”
這句話讀出之後,王奎神大變,有瞬間的蒼白。
“看來王大人實在是繁忙的緊,民心初定在你眼裏倒是有損你們的大計劃了。嗬,是不是本欽差擋了你升發財的路恨不得要殺之後快了?”顧長卿涼聲笑了一笑,“滇西邊境頻繁被滇國擾,而滄琅縣距離邊境如此之近卻又是飽雪災無法得到救助補給,王大人為這一方父母有能力使得百姓平穩度過這場災難卻是選擇眼睜睜的看著百姓苦難而不施救,之前本欽差還以為王大人是想做一隻鼠中飽私囊卻是沒想到王大人誌存高遠居然是有心為他國賣力存心製造這場雪災混,怎麽?王大人莫非是想要以邊境滄琅縣雪災為引**民心,然後與滇國那頻繁襲擊我大衛邊防的軍隊兩相聯合,意圖打破我邊防缺口讓敵軍的鐵騎來主中原?”
“不!不是!顧大人想多了!”王奎心中有虛,一聽顧長卿這話立刻是嚇的忙擺手,臉比之前更是白了些。
“這信寫了兩份,王大人這是要做大買賣的人呐!”顧清惜吹了吹手裏的信紙,笑的狡猾又意味深長。
顧長卿眸的看了一眼顧清惜,隨後笑了笑,惜兒這話雖是短短一句卻是能出許多的信息,想要表達的意思他隻需一個眼神就能會,這信寫了兩封,嗬,看來這事並沒有表麵上這樣的簡單……
“這兩封信其中一封是寫給滇國某一位頭目的,而另外這一封應該是榮王一派無疑了……”顧長卿眸淡淡的掃在王奎上,微微頷首,“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王大人雖然遠在邊塞做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所做的事卻是大的很!居然作為中間人一頭連接滇國一頭連接榮王,嗬嗬,你們三方勢力聯合這是想要攻占衛國的江山麽?”
真正的上位者總是能窺一斑而觀全豹,僅僅是這隻字片語就能引出一係列的晦線索,現在衛國天朝雖有了怡王的策謀反事敗的慘烈收場,但暗地裏卻是
毫沒有影響餘下三人爭儲的雄心壯誌,榮王雖被遠調京城然而他的手卻是一直在攪著當下時局,這一路上追殺顧長卿便是其中不安的一種舉,榮王府因上次私自調遣軍馬潛伏在皇城外而惹得龍震怒致使國公府削去了二十萬的兵權僅剩下為數不多的薛家軍,這一定程度上可謂是給予了榮王府一個重創,所以榮王府想要爭奪龍椅就必須要借勢,隻是沒有令顧長卿等人想到的是,榮王府居然是想要打著借助他國勢力來完自己的目的!
在陳將軍府被冠上與敵國勾結的帽子而被滅門之後,原本陳將軍府坐鎮指揮的滇西邊境駐防四十萬軍馬自此就到頻繁次數的滇西勢力擾,一直到現在越演越烈,如果說現在的軍事擾是因為榮王在作祟的話,那由此向前推,這長時間來的異是不是也從側麵反映了興許很早之前,榮王就與滇西勢力相互往來勾結?隻是這種的關係現在才被牽出水麵?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隻能說榮王府這高瞻遠矚做的實在是太妙絕倫了,如此的晦,以至於本無從察覺毫,若不是一路上到攔截刺殺無數又恰好在辭行時見到王奎這一份未發出去的信函,顧長卿他們是完全不知道這滄琅縣的雪災之下還遮掩著這種不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