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夜宸被這涼颼颼的話嚇的,頓時是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主子不讓說他去了皇宮,可事實就是他去了皇宮還帶了傷回來……
龍玉痕翻了翻白眼,哼道:“夜宸就是陪著本主去東西了!你想怎麽樣啊!”
顧長卿失笑,“不想怎麽樣,隻是不想你把我的侍衛給帶壞了而已……”
“你這個不識好人心的東西!”龍玉痕忍不住破口大罵。
顧清惜放下筷子,扶額,“吃點東西下去好好修養吧……”
接下來的第三天,四天,五天,每天早上,顧清惜總是都能看到龍玉痕與夜宸相互攙扶著癱倒在桌麵上哼哼,上到都是傷口……
這日,龍玉痕在房中包紮傷口,顧清惜前來探。
“你每天晚上出去,次日帶傷回來,什麽事值得你這樣執著?”顧清惜忍不住的發問。
龍玉痕正是往自己胳膊上包紮繃帶,見顧清惜這樣問,他抬臉,桃花眸笑嘻嘻,道:“答應了惜惜的事,縱是出生死也要做到!告訴你,白虎神印就藏在棲台,隻是可惜裏麵機關陷阱數不勝數,不好輕易得手!”
“你原來是去神印!”顧清惜愕然,雖然是這些天心中有些這方麵的猜測然而等到從龍玉痕口中說出,還是有些驚愕!
驚愕過後,顧清惜又是心生憐憫,“舊傷未去,又添新傷,這又是何必!既是難尋,那神印以後再找也不遲,你不用去找了!從今天起好好休息,等傷養好了再說!”
“這都是些皮外傷,不要緊!惜惜要是真心疼我,那就幫我後背上藥吧,我夠不到!”龍玉痕一臉可憐兮兮的懇求。
顧清惜見他上幾乎沒有不掛彩的地方,心有不忍的同時歎息一口氣,上前拿起桌上的藥瓶為了龍玉痕小心的敷藥。
龍玉痕轉過子,從床前的銅鏡中看到顧清惜小心翼翼為他傷藥的認真樣子,他心裏的如同是吃了糖一樣甜,心想著有惜惜給自己上藥,上再疼也是值了!
“你一個人在傻笑什麽?”
顧清惜同樣是從鏡中看到了龍玉痕那妖魅麵皮上揚起的一抹抹莫名其妙的笑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沒什麽!沒什麽!”龍玉痕忙擺手,然後一邊擺手一邊還是忍不住的在笑。
見他這副模樣,顧清惜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你可能是不小心傷到了腦子,你等著,我去個大夫來給你瞧瞧!”
說罷,顧清惜轉離開,徒留下龍玉痕看著鏡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歎道:“我腦子真的是生病了,相思病……”
自我惆悵完,躺在**默默|舐自己新增加的傷口去了。
顧清惜從龍玉痕房間走出後,忍不住勾失笑,龍玉痕與夜宸兩人,就是一對活寶,給予枯燥的生活注歡樂的氣氛,隻是,有些人,注定是要辜負的……
顧清惜正是折往回走,遠遠的就是看見詩柯一襲冰藍唯裝,款款而來,在後跟著兩個侍,看那方向正是朝著顧長卿的住而去……
顧清惜腳步微微停滯,明亮的星眸中浮現一抹譏笑。
誰能想象,在四國之中以純善聞名,塵出俗的聖,居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宸王世子!
看來,詩柯是當真以為不存在人世,從而為所為了麽?
若真是如此,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人前與姐妹相稱,人後便是對下毒接近顧長卿,嗬嗬,這戲演的當真是爐火純青啊!
顧清惜冷笑一聲,踏步上前去。
將子在門廊外,清晰的聽到房中詩柯那清脆優恍若黃鶯出穀的天籟之音。
“世子殿下,詩柯明日就要返回滇國,聽聞唐國有條胭脂河,夜晚河案兩邊燈火璀璨,不勝收,不知世子有沒有雅興與詩柯一起欣賞這景?”
夜晚河上看燈火?
顧清惜聽了,心下由衷讚歎,不愧是聖,這景致選的是如詩如畫。
就是不知,顧長卿是拒絕還是接呢?
顧清惜屏息凝神,屋內的顧長卿像是在思量,許久過後才聽得他的聲音傳來,那低沉如醇酒的聲音回應道:“既是聖相邀,本世子怎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