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聽到這聲疑問,他的眸從顧清惜上收回,而後道:“是,本王讀完了你母親的信……”
“不知母親在信中說了些什麽?”顧清惜神有些的好奇,“早在四國盛會之上,王爺見到清惜時將我錯認為母親這就令我心下起疑,現如今從母親的中又見母親留給王爺的書信,難道王爺與母親大人之間存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過往……”
攝政王裴羿注視了顧清惜片刻,而後從懷中掏出了那封信,將它往桌麵上放去,道:“你自己看一看便知……”
顧清惜眸中泛著疑,最終還是將書信拾起,展開而讀,待默默念完最後一個字時,顧清惜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瞳仁深滿是驚愕:“這……怎麽可能!”
伴隨著顧清惜的難以置信的質問,攝政王的思緒好像是飄到了遙遠的過去,腦中不斷有片段在織放映,有初見顧心時的驚鴻一瞥,有見其歌舞時的傾心付,有與皇兄玩鬧時他的爭風吃醋,太過太多的畫麵在這一瞬間仿佛如洪水開閘,不斷的衝擊而來,每一副畫麵都在飛快的在他腦中旋轉,最後的一幕定格在那一個大雨磅礴的雨夜,他將顧心錮在下,聽到不斷的求饒聲,看到了麗麵龐上流下的冰冷淚水,那一夜,年的他強行要了……
想起這一幕來,攝政王冷的麵龐不知不覺的化下來,更是有些不知名的悔恨與自責在臉上不斷的織變幻,這一刻的他似乎是深深的陷在過去的記憶中,心緒久久不能平複,許久,他才神沉聲說道:“年時的衝,深深傷害了你的母親,自此之後突然消失杳無音訊,等待我得到的消息後,已經與沈弘業親,不曾想一晃這麽多年過去,已經香消玉損,而你也已經長大人……”
這段沉重的話從攝政王口中說出後,顧清惜還是於極端的震驚之中,手中的信跌落在桌麵,喃喃自語道:“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我的親生父親居然是你……而母親既然是要選擇瞞為何還要托夢與我,這件事的真相不該伴隨著一直深埋地下的麽,現如今就這樣突兀的被發現被挖掘而出,這讓我,這讓我該如何麵對……”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我的父親……可是現在母親的書上白紙黑的告訴我,你才是我的親生父親,這令我該如何接?”顧清惜難以遏製自己的緒,清澈的雙眸中居是染起了一層白霧,兩行清淚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哽咽道:“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攝政王見到顧清惜這樣拚命否定的態度,他的內心深仿佛是被什麽狠狠的揪著,自從見到顧清惜的那一刻就讓他的心中一直有個念想,這會不會是他的孩子,然而靜下來的他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可是眼下當一封由著顧心親筆書信擺放在眼前時,不得不令他重新回憶起過去,回憶到那一個雨夜,讓他清楚的認定,眼前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兒!是他與顧心的兒!
既然顧清惜真的是他的兒,他又怎麽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不願意與他這個親生父親相認!
“這是事實!即便是你不願承認也抹滅不了!”攝政王難得容,“你母
親的字跡,時隔多年我依然是能清晰辨認,這便是佐證,欺騙不了任何人!”
“可是!我不明白母親要托夢與我,這封信既然是埋了這麽多年又何必要挖出!”顧清惜搖頭,實在是不願相信這一切!
“你母親留下這封信,或許是為了能在你難的時候找到一個歸宿,而現在公主府已經被燒為一片廢墟,你的郡主份也被證實並非皇家脈,你雖與顧長卿定下婚約但我見到的是你一個人來到薑國!惜兒,你現在無依無靠,一個人孤零無依,不正是需要有個依仗麽?”攝政王在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心中不免對其騰升起一抹心疼來,現在孤苦一人在外飄零,他為親生父親理該為撐開一片天地,讓到缺失了多年的溫暖父,得到應該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