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你怎麽樣了!”龍玉痕桃花眸中滿是著急之。
“無妨,還能撐得住……”顧清惜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非要如此逞強,自己明明傷的這樣重!”龍玉痕責備道。
“先扶我坐下。”
昨夜,顧清惜為擺上藥的控製,自傷右臂,導致失過多,虛,縱然有龍玉痕趕來相救也不過是輸真氣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命,還虛弱的很,這一大早回府扳倒王妃費耗太多心神,已經是支撐不住……
顧清惜麵蒼白的倚在那裏,氣息微弱。
璃夏見大局已定,便是悄悄的裹了衫往外溜了出去。
“那丫鬟跑了!”龍玉痕擰眉,“要不要抓回來?”
“不用,能逃出王府,便算是命大!”顧清惜不做理會,小小丫鬟知道太多,王府的人豈能讓活命?隻怕出了清風小築就一命嗚呼了,用不著出手。
龍玉痕想想也是,便沒有在吱聲,而是關上了房門,為顧清惜運功療傷。
“昨天,是我意氣用事,語言重傷了你,我不奢惜惜能原諒我,隻希惜惜不要趕我走就好……”
龍玉痕雙掌在的後背,將自己內的綿綿真氣輸送到顧清惜上,他一邊運功一邊在內心懺悔,昨天,他一時氣急,所說的話太狠了些,令惜惜難過了,是他不對,他真的是該死!
惜惜本來就盡苦痛,他怎麽能幹出在傷口上撒鹽的事來!他真是混了腦袋了……
或許不是他如此的相,惜惜就不會對自己做出這樣殘忍的事……
沒人知道,躺在泊中的,是多麽的令他到心痛與後怕!
龍玉痕深深的自責,所幸惜惜沒事,不然他也不要在這世上獨活……
顧清惜雙膝盤坐在**,雙眼闔閉,麵雪白,微微張開,道:“跟你沒關係……”
“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龍玉痕悶聲說道。
接下來的兩天,顧清惜一直在調養,王妃自從被關在扶桑院後據說一直在吵鬧無休,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自己是無辜被陷害,吵吵嚷嚷的要見王爺,可一直沒有人踏扶桑院半步,就連裴宮澤也被下令止去探,王妃呆在院子裏幾乎要被憋瘋了!
王妃本就是不太好,這被起來後也無人端茶倒水的侍奉,多慮的,愈發的不好了,天天摔東西。
而顧清惜的卻是在逐漸恢複,這日風和日麗,特帶了上好的補品去探。
扶桑院中,王妃在拿著剪刀剪院子裏的花枝,本是繁花綻放的景象,卻是被手中揮舞得剪刀給破壞的滿地狼藉,落紅無數。
王妃著一襲薄衫立在一片雜無章的碎花枝葉中央,麵枯槁,裏還仿佛是在念念有詞的絮叨著。
顧清惜遠遠的看著,勾一笑,歎息道:“真是可惜了,如此俊的花朵就這樣被摧殘的凋零……”
王妃忽然聽到後傳來這一聲歎
息,霍然轉,眸圓瞪,枯槁的臉頓時猙獰起來:“是你!”
“是我……”顧清惜含笑走來。
“你還有臉來!都是你害我到這般田地!你這個禍人!”王妃怒罵,將手中的花剪用力拋出,瞄準顧清惜,似是要將腦袋砸碎。
花剪為鐵製,迎風呼嘯而來,就在眼看著要砸中顧清惜時,卻是被輕如燕的躲過,的一聲,花剪落地,在地上砸出一個坑來。
“王妃真是好氣力。”顧清惜含笑讚。
王妃見沒有砸中,氣的渾抖,“你給我滾!滾出去!”
“王妃何必生如此大的氣?我聽說你近來不好,我特意備了些補品給你,還有這燕窩,是上好的燕,剛從廚房燉好,王妃快趁熱吃了吧……”
顧清惜說著,一揮手就令丫鬟將燕窩端到王妃旁的青石桌上。
王妃眼眸深沉,盯著那燕窩,麵皮冷笑著走過去,道:“這燕窩裏不知是放了什麽劇毒吧?”
“有沒有毒,王妃喝一口不就知道了麽?”顧清惜似笑非笑。
王妃則是劈手將桌上的燕窩打翻,“想殺我?本不可能!你想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