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別過多過問了!總之,你現在不宜對手,一切都給母後來辦就好!”皇後話點到為止,不肯多說。
“你現在好好的養子,看看額頭上那大塊淤青,母後看著就心疼。”皇後一邊勸說著一邊要去奪裴語嫣手中的寶劍。
“這都是裴宮澤的錯!他居然用酒杯來將我擊昏,分明是在偏袒他自家的妹妹!母後!這攝政王府你我都知道的一直心存不軌,現在的父皇已經是病膏肓,這皇位岌岌可危,除了攝政王府還有曦妃母子也對皇位虎視眈眈,我們要盡快下手才對啊!要讓父皇將皇位傳給我才可!不然我們以後一定會死的很慘!我們先除了裴惜那小賤人在一一收拾這些個貪婪之徒!絕對不能讓皇位落在他們任何一個人手裏!”
然,裴語嫣心頭的怒火哪裏肯就被皇後這樣幾句話給澆滅,手中的劍忽然一揮,險些將皇後的手刺傷,皇後嚇的心驚跳,若不是躲閃快早就有了之災了!
而從裴語嫣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更令皇後震驚,“你說什麽?你想要當薑國皇?”
裴語嫣將手裏的劍又是謔謔的揮了兩下,麵目上全都是與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戾氣,隻聽的斬釘截鐵的說道:“對!隻有我當了皇上,今日所有看到我狼狽模樣的人踩不敢對我指手畫腳,隻有我當了皇上才能揚眉吐氣的繼續活下去!不然的話,你讓我現在怎麽出去見人!反正醫也說了父皇的現在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熬不了多久了!父皇與其將皇位給別人坐還不如給我!母後,你去給父皇說,讓他將皇位傳給我好不好?!”
這一番話,裴語嫣不說還好,這樣一說皇後頓時覺得大吃一驚,簡直是不能想象居然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居然想要當薑國皇!
“語嫣!如此大不敬的話你休要胡說!”皇後忙是嗬斥噤聲,“你父皇他……”
“他怎麽樣?這些年來父皇天天用藥吊著命,這皇上當與不當沒有什麽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父皇的權利都被皇叔奪去了!他把持朝政這麽多年,父皇的皇帝頭銜早就是名存實亡,且我還聽到父皇要將皇位給皇叔坐,這算什麽?自己有兒子與兒不讓其坐反而給一個外人!都說水不流外人田,父皇他的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們母!他有沒有想過一旦皇位給了別人,我們以後的生活怎麽過活!皇叔他那人鐵心腸會饒恕我們一條活命麽?母後,你想一想他會麽?”
裴語嫣的話一聲一聲猶如魔咒傳皇後的耳朵中,皇後被質問的啞口無言,的手無意識的緊握,掌心不自覺的滲出一層細微的汗來,裴語嫣的話明顯是刺痛的了的痛,盡管不願意承認但裴語嫣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從來不敢想象如果裴弈真的當了皇帝,與兒是否還能活下去……
而語嫣說的也並無道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憑著裴弈的鐵手段他又怎麽可能會大發慈
悲的放任們在皇宮中繼續榮華富貴的活下去,到時候一定會被殘殺屠戮的!
皇後的掌心一片,臉上的神變化多端,仿佛忽然之間被裴語嫣的話刺醒一樣,皇後的內心開始有些恐懼不安……
這些年來,不得不想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因宮中生活寂寥而與攝政王裴弈發生不正當的男關係,一旦接就像是服下了罌粟,越發的依賴那種覺,甚至是幾天不見就內心到空虛,而裴弈又是那樣的攻於心計,將的心牢牢把握的同時還令心甘願的在皇上的湯藥中下了慢毒藥,以至於皇上狀況不見好轉反而是越來越差,現在已經是到了命運枯朽的盡頭了……
親手為皇上下毒,心中還在被裴弈所迷幻想著以後他了皇上能夠侍奉左右,為他的人呢……
現在想想,當真是可笑!
可笑,居還如一般心存著如此可笑的笑話!
是啊,語嫣說的對!真的到了那一天,裴弈豈能會放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