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看,你與你的母妃是不是已經快要承不住皇後娘娘的打了?皇上龍抱恙越**況不好,在皇後看來,你就是眼中的那刺,腳下的那釘,要除之後快吧!而你們母子並沒有什麽勢力依仗所以隻能是找上本郡主是麽?想要利用宴會上我與皇後母之間的隔閡做文章?”顧清惜不疾不徐的緩緩說道。
裴嵐不想一下子就被顧清惜猜到了自己的來意,麵上不免有些尷尬,然而,尷尬也不過是轉眼即逝,裴嵐不過是眨眼之間就恢複了常態,他從容的笑笑:“惜姐姐果真是聰慧過人,事實就是如此!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之間可以聯手共贏,且宮宴過後那夜惜姐姐的遇襲我也有所耳聞,對此,你甘願就這樣任由們欺淩麽?我們聯手除掉皇後不好麽?”
“殿下,雖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唆我與皇後之間的矛盾,但是我不得不說本郡主與皇後之間本不存在什麽仇恨,在者說,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更喜歡自己的事自己幹。”
顧清惜這話說的已經說很明顯了,與裴嵐之間本沒有合作可言。
裴嵐對吃閉門羹這樣的結局也早就有所準備,隻見他毫不在乎的勾起了角,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也不勉強惜姐姐,隻不過有件事我想要與惜姐姐提點一下,那便是我曾親眼看到攝政王叔與皇後娘娘兩人|,關係曖昧……”
聽到這句話,顧清惜心中還是有所震撼的,不知裴嵐所言是真還是假,但麵上的神卻嗨還是一派平靜,隻是用著不鹹不淡的口氣道:“你與我說這些有什麽用?”
“難道惜姐姐就不在乎皇叔對不起你的娘親而與別的人苟且麽?且那人不是別人而是皇叔的皇嫂!惜姐姐就沒有為九泉之下的母親到憤怒麽,難道就沒有想要除掉皇後麽?”裴嵐一聲聲的質問,比起顧清惜而言,他的緒倒是明顯激烈的多的多。
“裴嵐,我若是你,我就絕不會在這裏說這些無用的廢話!你要是有能耐就去殺了皇後,除掉你的父皇,除掉你的皇叔,自己去當皇上,倘若沒有這本事,我勸你還是好好的窩在牆角老實的過日子吧!你這樣口無遮攔的話倘若讓人聽去,你與曦妃縱然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裴嵐被如此的辱罵,他方剛如何得了,激怒之大,不由大聲怒道:“你且等著瞧!這薑國的皇位遲早是我來坐!”
“好啊!我等你坐擁薑國大好河山的那天,希你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顧清惜忽而笑著祝願。
說罷,顧清惜轉便走了,徒留下裴嵐口一起一浮的盛怒息。
而他完全不知道,顧清惜臨行之前的含笑祝願,不過是在演戲罷了,因為早早察覺到了裴宮澤上傳來的危險氣息,這個家夥總是在不分黑天白夜的在緊盯著,尋找任何一個可以
下手殺死的機會!
隻是,這一次可憐了裴嵐。
裴宮澤是什麽人?
攝政王府對這薑國的皇位可謂是下了大把的汗與力,裴嵐想要分一杯羹,嗬嗬,真是可笑!
隻怕他還沒有到皇位,就要被裴宮澤整死了!
顧清惜相信,裴嵐餘下的日子沒有幾天可活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實證明,的猜想完全沒有錯,裴嵐死了……
裴嵐雖然年紀尚但卻是在宮中荒|**無度,在他宮中侍奉的年輕貌的姿不錯的宮幾乎都沒有逃他的魔掌,可謂是沾花惹草,留。
而他的死,就是死於他的荒誕的生活,死於尋花問柳之病!
有消息從宮中走,說是裴嵐死的時候全上下已經是出現了大麵積的黴斑與水泡,整個人也就隻有臉還是完整的,其餘軀以及四肢都是在流膿潰爛,模樣不堪目,觀之目驚心。
裴嵐的是死在自己寢宮裏的,事發之後,跪了滿地衫不整的子,可見裴嵐在死之前是多麽的放縱。
而這尋花問柳之病並不是一天能致死的,這多是與裴嵐無節製的生活有著巨大的關係,曦妃聽聞此訊趕來時,撲在床前哭聲不止,哀嚎之聲淒淒慘慘,哭的幾度昏迷過去,試想而知,曦妃好不容易一手養大的兒子,上寄托了所有的希翼與夢想,而如今夢想還沒有達,人卻已經先走一步,這樣沉重的打擊如何能承得了?兒子沒了,也就是等於失掉了手中唯一一張可以致勝的王牌!十多年的艱辛就這樣毀於一旦了,全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