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惜聽了,卻是輕輕一笑,對丫鬟道:“請畫轉過來。”
丫鬟立刻將宣紙轉了過來,眾人再度驚呼,原來這背麵也是畫,眾人都睜大了眼睛,古人隻有雙麵繡,卻是頭一次見到這雙麵畫!仔細一瞧,這畫卻不是直接畫在背麵,竟是從正麵影過來的四們絕代人。
顧明語走上前,看了半天,突然道:“裘姐姐,嫻姐姐,是我們四個。”
裘清漣與風清嫻也一同上前凝神細看,那幅圖中,一位穿白的人兒正翩然起舞,形宛轉,妙無比,不是裘清漣又是誰?再看另外三人,彈著琵琶的正是顧明語,吹著長笛的便是風清嫻,至於那站在花中作畫的便是顧清惜自己無疑。
畫中將四人的神形都描繪得木三分,簡直就像是四位在蘭花叢中的絕世仙子一般,引來眾人紛紛驚歎。
顧清惜說道:“借酒杯一用。”
畫連忙端來一杯酒給了顧清惜,眾人都是驚訝之極,不知道顧清惜要做什麽,卻見微微一笑,一杯酒灑了上去,過得片刻,隻見那畫上竟然出現奇異之極的景象。
原來這畫被酒一潑,那畫中的四位人兒和鮮花竟然到了同一麵,似乎本來便是如此畫的一般,細看之下,人在花中起舞奏樂,若若現。
眾人都是震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半天,這才不約而同大聲喝彩,無不為眼前這位的才華傾倒。
尤其才華橫溢,又生得如此麗,行止端莊大方,站在眾人眼前牢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過了許久,人群中仍是讚歎不已,此起彼伏。
隻有沈莞喬卻是微垂著眼眸,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嫉恨之。
顧清惜聽著眾人的稱讚,臉上始終帶著得的微笑,今日這樣的結果早已猜到,自從接到顧明語的請之後,便知道逃不過今日這場才藝比試,便早早地要柬墨尋了些材料加工製了一各特殊的料,為的便是今日能夠派上用場。
如今,已徹底洗去了顧清惜以前的汙點,此時此刻,在所有人麵前是一位舉止端莊,德行氣質出眾,才華素養過人的皇家郡主,再也沒有人會罵是個無才無德的瘋癲傻子,更不能拿以前的事大作文章,再看沈莞喬坐在席間,雖竭力表現出一幅為高興的神,可眼底卻仍暴了此刻的不甘與嫉恨,今日,自己來這宸王府的目的已然達到。
“今日幾位小姐才藝驚湛,令本宮和眾位真是一飽眼福,現在該是分出頭籌的時候了。”貴妃看過顧清惜今日的表現,對的好奇愈發濃烈,卻住了心頭的疑看向眾人道。
眾人聽了,自然是議論紛紛,有提議沈莞喬為頭名的,也有說裘清漣是頭名的,但更多的則是認為顧清惜才藝絕,博得頭彩當之無愧。
林若蘭卻是一臉不屑道
:“德郡主不過是作個畫而已,方才寧郡主那曲水墨舞可是舞蹈與水墨畫相合,不但心思奇巧,舞姿絕,畫作更是絕,論才華,當屬頭名。”
沈莞喬卻是一臉謙虛道:“林小姐過譽了。”
“林小姐這話可錯了,且不說清惜姐姐方才所作蘭花圖絕倫,便是那畫上的心思,豈是寧郡主方才那一曲水墨舞所比擬的?論起舞蹈,寧郡主不如裘姐姐方才一舞,論起作畫,更不及清惜姐姐的蘭花圖,再者,貴妃娘娘和眾位有所不知,方才我與嫻姐姐所奏之曲便是清惜姐姐親自所作,想必方才大家也沉醉其中吧!論才華,誰當屬第一,本郡主覺得非清惜姐姐莫屬。”
顧明語卻是一臉不讚同地站了起來,言語犀利,毫不顧及沈莞喬的麵,將說得一無是。
沈莞喬再好的忍聽了這話,也是微微變,神謙和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委屈道:“文昌郡主所言極是,大姐才華過人,我不敢與之相比。”
這幅模樣,真真是楚楚可憐,落落大方,倒顯得顧明語咄咄人了。
顧明語卻是毫不在乎這幅作派,隻是冷冷一笑道:“寧郡主知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