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如今這個樣子,我如何能安心……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是不活了……”王氏子心切撲倒在床頭不起,陳明珠拉也拉不。
陳明珠見拉不王氏,又急又氣,竟也是撒手不管了,英氣人的臉上瞬間殺意彌漫,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濃烈的仇恨!“冤有頭債有主,若是知道是誰害了二哥,我一定要活生生的刮了他,讓他債償!”
說罷,腰間纏繞的九節鞭瞬間甩出,啪的一聲厲響,帶著無數倒刺的鞭尾打了在上,“我這就去查!到要看看是哪個不張眼的敢傷我二哥,敢我將軍府!”
陳明珠自小子就野又是隨著兩個哥哥一起習武長大,脾氣是暴的很,見陳瑞傑傷立刻炸了,咬牙切齒的要衝出房門去報仇。
“站住!”
陳南城一聲厲喝,“你一個兒家能幹什麽?老老實實在家呆著!”
“爺爺!二哥都這樣了,你讓我怎麽呆著住!我不管,我一定要為二哥報仇!逮到那凶手我定要了他皮不可!”陳明珠氣的直跳腳。
陳南城犀利的眉眼掃了陳明珠一眼,道:“此事沒你想的這麽簡單。前幾日榮王府才派人來說項有意將榮王的小兒顧明怡嫁與你二哥,而此事我才剛點頭答應,你二哥緊接著就就出了這麽大的事,這說明了什麽?”
陳南城手捋了捋下顎的胡須,冷哼一聲,“這分明就是有人見不得我們將軍府與榮王府結同盟,故意攪這次聯婚。四王爭鬥風波詭異,能選擇對你二哥下手那他背後的勢力一定是不畏懼我們將軍府的。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憑你一個小小娃能找出什麽線索來又能報什麽仇?”
到底是在場與沙場是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油條,陳南城一語直剖利弊,全然從大局著想,不得不說心思之細。
陳明珠聞言,抿著不出氣的纏繞著手裏的九節鞭,悶聲道:“那怎麽辦?總不能眼睜睜
的看著二哥苦卻是找不出凶手來吧!”
“我自會派人去查,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敢在我眼皮子低下傷我孫兒,我豈能饒恕了他?縱使是王府的人,也不容。”陳南城雖年事已高但脾氣卻依然不減,悶聲吃虧的事絕不幹。
榮王府與將軍府一旦聯姻之後,榮王府的勢力可謂是如虎添翼,手掌三分之二兵權牢不可破,如此可就是了宸王府與怡王府最大的阻力,在這個節骨眼上傷害陳瑞傑的一定跟這兩個王府不了關係,隻不過現在沒有證據來證實到底是誰暗下毒手罷了。
“這是什麽?”
屋內一片沉寂中,王氏忽然驚訝了一聲。
眾人湊過去,見陳瑞傑掌心的一個窟窿裏似乎是塞了什麽東西,大夫眯了眯眼用鑷子將裏的東西了出來一看,竟是個劍穗。
見到這東西,陳南城犀利的眸子頓時沉了沉,將沾滿了的劍穗投清水中拿出來後,見這劍穗很是特殊,劍穗隻有七且每一上麵都繡著一金彎月。
彎月劍穗?
是怡王府暗衛才配有的一種特殊標誌,整個京城獨此一家。
“怡王府!”陳南城臉冷凝,聲音,冷如冰窖。
“是怡王府的人害了傑兒?”王氏一愣,隨即又道:“老將軍,這就是證據!咱們拿上這東西去怡王府為傑兒討個公道!”
“爺爺,這劍穗一定是二哥拚死才藏起來的,您一定要為二哥報仇,怡王府仗勢欺人太甚了!”陳明珠也跟著咬牙切齒。
陳南城深深的看著手裏的劍穗,眉頭緊鎖,良久才道:“怡王府是何等地位?若想報仇雪恨還需從長計議,此事我自有思量,你們無需多管。”
說罷,陳南城舉步離開了房間。
王氏見狀,遂起了,哽咽道:“你二哥命朝夕不保,必須休書與你爹爹與大哥,若真是有什麽不測,總該是要回來看上一眼的……”
待人都走了之後,陳明珠著陳瑞傑的臉,腦中忽然想起來昨晚二哥出門前一臉燦爛笑容明晃晃紮眼,便問道為何笑的這麽高興,他二哥笑了笑,說是要去公主府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