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小心!”
見飛刀刺來,束墨卷碧丫鬟等都紛紛驚,嚇的臉慘白。
“不好!”院中樹影中傳來一聲低呼,緊接著見一道綠忽的飛而出,朝柳葉飛刀來。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結,院子裏的人個個是惶恐驚駭,唯有陳明珠站在原地,腫包子的臉測測笑開來,暢快道:“顧清惜,這就是你打我的下場!”
噗——
刀劍的酸牙聲,就是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句。
顧清惜轟的倒在地上,倒地前眼眸中看見的是小丫鬟林趣臉上一抹痛楚的神。
“林趣!趣兒!”
顧清惜臉發白,忙不迭起抱住了林趣搖搖晃晃墜的影,沒想到在這緊要的關頭竟是這個從街上帶回來的小丫頭救下了自己為自己挨了一刀。
“郡主,奴婢,奴婢沒事……”
林趣此刻躺在顧清惜懷裏,手捂著口,口的位置著那把飛刀,跡大片大片的暈染開來,染紅了的裳,明明是痛的要命,卻還傻嗬嗬的衝顧清惜扯出一朵笑容來。
顧清惜心中一痛,沉著臉嗬斥道:“大夫,快去大夫!”
院子裏丫鬟回神後一溜煙的跑出去了,陳明珠見沒有傷到顧清惜況不妙,子後退了兩步想要逃,卻是讓顧清惜一眼逮到,“束墨,你們幾個給我抓住!”
陳明珠一己之力哪裏能對抗薛嬤嬤束墨等人,不過是眨眼間就被摁倒在地上。
“趣兒,你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顧清惜低下頭抱緊了懷裏的林趣,“你怎麽這麽傻,衝過來做什麽!”
林趣的麵灰白灰白的,上一片黑,顯然是飛刀上的毒侵到了裏,明明是痛苦難捱不行,林趣的臉上卻還是掛著幹淨純真的笑,虛弱道:“奴婢的命……是郡主救的……郡主有難……奴婢唯有舍相護……一命還一命……”
許是這毒太過狠辣,林趣說不兩句話就開始咳,烏黑的從裏嘔出來,看的顧清惜目驚心。
“別說話了,你不會有事的……”
院子裏海棠花簌簌飄落,悲傷的氣息彌漫了頭頂的整片天空。
林趣沒等到大夫來就昏死過去了,顧清惜抬頭,看著陳明珠的眼神冰冷的如寒月飛霜,陳明珠接到如此寒冷骨的目,頓時全打了一個寒磣,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冷到如此地步,心中暗暗害怕,顧清惜似乎是真的怒了。
“你,你想要幹什麽!”一抬頭,陳明珠見顧清惜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麵前,頓時嚇的話音有些發。
“解藥呢?拿出來!”
陳明珠看了一眼攤手在自己麵前的手,心道不能弄死顧清惜殺一個丫鬟也是夠本,死個丫鬟也算是對顧清惜打臉的賠償,想要解藥偏偏就不給,於是牙關一咬,把頭一甩,道:“毒是用來殺人的,既是殺人哪裏會有解藥!”
“真的沒有麽?”頭
頂上的聲音涼的蝕骨。
“沒有!”陳明珠想,今天來公主府是稟告了母親的,倘若時間久了沒有回去,將軍府一定會來人尋的,隻要在拖上一拖時間,等到來人後就能翻了,到時候非要顧清惜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不可!
“嗬,是你著我下手的,可不要怪我。”
陳明珠還沒明白過來這話是什麽意思,就見顧清惜蹲下來魯的翻自己的服,驚的大,“你別我,你在幹什麽,你瘋了!”
顧清惜索的手在陳明珠腰上到一個冷的東西,隨後笑著將東西出來,放眼一看果真是與方才出去的柳葉飛刀一模一樣,嗬,就知道憑著陳明珠習武怎麽上隻帶一枚飛刀。
陳明珠見顧清惜拿著飛刀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頓時領悟到要幹什麽了!
“嘖嘖,你說這飛刀紮在你上會不會痛呢?”果真,不出所料的,顧清惜是在打的主意。
這飛刀上的毒是產自滇西邊塞,是從駐守邊防的大哥陳瑞安那裏尋來的,此毒毒極其霸道,一旦中毒不出三個時辰就會斷氣,紮在上豈止會是痛,是會死人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