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世子掛心了。”這一刀紮下去,顧長卿可是受益最大,既然來送傷藥,她不收豈不是虧本了。
收下藥膏,顧清惜將盤旋心中已久的一個疑問拋出,問道:“世子是什麽時候知曉半日殤是滇國皇室秘藥的?”
依著顧清惜的聰慧,顧長卿早就才想到她會識破他的心思問及半日殤,這已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既是預料之中那自然也是有備而來。
“道聽途說而已,不想今日卻是派上了大用場。”
“隻是套聽途說?”顧清惜挑眉,不信。
“不然呢?”顧長卿回答的滴水不漏,而腦中閃過的卻是一張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嬌媚麵容。
“但願如此。”顧清惜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