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能啊!」葉母流著淚不停搖頭,左右來回看著葉清清和葉狗財,滿眼的悲痛複雜。
「娘,你如果不敢出面指認他打我,那就不要再說話了,免得你為難。」葉清清頓了頓后又繼續說著,「事實上,我沒有連你一塊算是他的幫凶,也是我這個做兒的,對你最後的份了。」
葉母聽著,竟抱頭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葉狗財你個作死的,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你個沒用的臭娘們,你閉。」
葉狗財著要去踢葉母,被傅子軒用力的一扭胳膊,疼的頓時大起來。
顧臣風拿出自己的手帕要替葉清清按在傷口上,被抬手擋了擋:「臣風哥哥,抱我出去。」
顧臣風緊抿著薄,看著不出聲,葉清清再次央求著道:「求你了臣風哥哥,我頭疼的厲害,快點把他們趕走,我好休息。」
至此,不用再說什麼,顧臣風也明白的用意了,他無奈妥協,出門時扭頭看了眼傅子軒。
「傅,麻煩把他也帶到院子里來。」
幾人再次回到院中,看熱鬧的人們果然還在。
顧寒冬早在門口看到葉清清半邊臉上都染上時,就恨不能站起來去揪著葉狗財打一頓。
「葉狗財,你個混不吝的。」饒是他坐著椅不方便,也不知道從哪撿了塊石頭舉了起來。
眼看他就要砸過來,葉清清連忙出聲喊了句。
「顧叔叔,您先等等,咱還有司沒斷完呢!」
葉清清示意顧臣風將放下,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一字一句的把屋裡發生的事做了簡單的概述。
葉狗財如何罵,外面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所以眾人毫不懷疑,葉狗財在怒極的況下手打了葉清清。
「我沒銀子給你,你就往死了打我,好啊,我們現在就去縣裡,看縣老爺要怎麼斷這司,要是斷的不公,我就一頭撞死在縣衙門柱上。」
葉清清聲淚俱下的看著葉狗財,咬牙切齒的繼續道:「早前,你為了四兩銀子賭債要把我抵賣出去,我顧叔叔替你還了賭債,我也和你斷絕了父關係,你居然還能厚著臉皮上門來再訛銀子。」
「你不是不甘心就這麼容易把我放走,還想著把我賣的貴一些么?」
「好啊,你試試看,你是能帶走我,還是能帶走一。」
著葉清清森冷的眸子,葉狗財心裡竟莫名的有些膽寒,半天噎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葉狗財,今兒這事,清清若沒事還罷,若有個三長兩短,我顧寒冬就是拼著這條命不要了,也得打斷你的手腳,讓你活不出個人樣去。」
顧寒冬說著,便手裡掄著石塊朝他砸過去,葉狗財一邊跳腳躲著,一邊拉著葉母往院門口去。
「臭婆娘,你倒看看你這是養了個什麼白眼狼……」
終於趕走葉狗財這尊瘟神后,顧臣風連忙將葉清清抱回屋內。
院外的眾人也都神各異的散了開去,唯有桃花還怔怔的站在院中,了眼主屋方向,想著顧臣風從頭到腳連個眼神都沒瞥過時,心裡便是對葉清清更恨了幾分。
屋內,顧臣風正拿著乾淨的帕子沾了溫水在給葉清清清洗著額角的漬,因為有一部分漬干沽,又沾在了頭髮上,清洗起來還是比較困難的。
儘管他作已經很慢很輕了,可還是不可避免的扯到的傷口。
「嘶……」
葉清清發出一聲淺淺的氣聲,一旁觀看的顧寒冬和傅子軒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對著顧臣風喊道。
「臣風,輕點。」
「你別扯頭髮……」
顧臣風扭頭面無表的看了他們一眼后,兩人才都不出聲了。
然而,顧臣風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到傷口清洗完上好葯的時候,年的臉已經鐵青的不能再看了。
他端著一盆水倒出院外時,才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屋內,傅子軒看著葉清清一張沒有的小臉,眉頭深皺著和顧寒冬商量道:「顧叔,馬車就在外面,還是帶清清去縣裡的醫館看一看吧?」
「這樣也好。」
顧寒冬這邊才應下,就見葉清清無力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在家躺躺就好了,山路顛簸,我這可能已經腦震了,要再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