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傷到哪裡?」
葉清清淡淡的搖了搖頭,然後拉著顧臣風的袖子,示意他往一旁看。
結果,原本應該摔倒在地的慕嫣卻不知所蹤。
葉清清一臉懵的看著那塊空空的地磚,然後抬頭冷聲問著圍在四周的幾個學陡:「小慕呢?」
「回,回廂房了。」
瑪的。
葉清清氣的一口老嘔在心間,剛才躲起來的時候偏出來逞能,人打了一掌倒是機靈了。
「怎麼了?」顧臣風看著葉清清怒紅的一張小臉,當下便沉了聲音。
「他欺負你們了?」
「……你來的正及時。」葉清清抬手了自己頭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顧臣風牽著的手把往後帶了幾步,然後又走回來,看著才從地上爬起來的慕琨。
他那一腳有多重,單看慕琨側臉上的鞋印子,還有他裂開的角便知。
「看什麼看?你,你們敢對小爺手,看小爺怎麼滅了你們全家。」
慕琨也是傅子軒請來的客人,只因多喝了幾杯,在後院找茅廁時遇上慕嫣,這才酒後犯混,把事鬧到現在。
他惡狠狠的盯著顧臣風和葉清清,裡的話一句比一句混帳,卻再沒有上手。
葉清清猜測,他應該是給顧臣風方才那一腳打的有些上心了。
就在慕琨越罵越起勁,顧臣風臉越來越難看時,緊隨他之後趕來的傅子軒突然手拍了拍慕琨的肩膀。
「誰啊?找死呢?」慕琨本能的往邊上一躲,扭頭髮現是傅子軒時,臉上的笑容突然有些僵。
「傅,傅?」
慕家和傅家同為孟縣裡的有頭有臉的大家,真要論個高低還真不好說誰家更勝一一籌。
不過,這些都是外人的看法,怕是只有兩家人心裡最清楚,他們到底還有多實力可以拿出來揮霍。
就像慕家,表面看著風無限,實則已經在勉強的維持作派了,而傅家,不說傅盛錦暗裡還有多生意沒有讓人知道,單是面上的幾家店,就沒見虧本的時候。
因此,慕琨雖然比傅子軒大的三四歲,對上他時,卻不免流出一種謅的討好來。
「傅,你,你怎麼過來了?」
「慕在我的店裡對我的朋友又打又罵,難不我該看著不管?」傅子軒輕輕的彈了彈他肩頭的泥灰,聲音聽著輕飄飄的,卻莫名的讓慕琨膽寒。
「慕,你在我的慶生宴上這般混鬧,是想折我的壽么?」
「我,我……」慕琨急的想解釋,卻被傅子軒那冷冷的眼神給盯在了原地。
「和我朋友低頭道謙,本再考慮要不要算了和你計較。」
傅子軒這話可以說是說的很重了,慕琨可以在他面前低個頭,可要他給兩個穿著普通的小老百姓伏低,那簡直就太折他的面子了。
更何況,他這一低頭,損的還有慕家的面呢。
慕琨不肯,傅子軒也沒再勉強,只扯著角出一抹的笑,隨即便一個頭撞上慕琨,直撞的慕琨眼冒金星,仰躺在了地上。
「傅,你瘋了不是?」
葉清清看著傅子軒流出兩管鼻,頓時有些無語的瞪大了眼睛。
他想打慕琨就打啊,幹什麼要用頭撞,鬧個兩敗俱傷的,多劃不來啊!
葉清清無語的搖著頭,連忙掏出手帕要給他遞上去,卻被顧臣風攔下。
「傅,你不必如此。」年將葉清清手帕揣進袖子里,轉手將他的遞了出去。
傅子軒疼的嘶了一聲,嫌棄的沒有接。
他淡淡的瞥了眼顧臣風,然後對著葉清清挑了挑眉:「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招可不止你一個人會。」
葉清清:「……」
怕不是葉狗財和他說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不過現在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慕琨被傅子軒撞暈倒地不起,傅子軒又傷流了鼻,這善後的事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的麻煩。
葉清清看著圍在一邊的幾個學陡,當下就冷了臉訓斥道。
「你們幾個可給我聽清了,今天這事是傅在做主,你們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誰要是敢胡說八道傳出去一個字,別說是咱這烤店,就是整個孟縣,你們都別想再混到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