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傅子軒流著兩管鼻把他請來,想來他是鐵了心的要收拾這慕家大了。
於是,金掌柜也不再,直接沉了嗓子說道。
「二位爺,傅傷不是小事,金某可不敢獨自擔著,只能差人去請傅夫人過來了。」
「你們也派個人去把慕家主事的一併請來吧。」
「金爺,傅,咱們有事好商量……」
一聽到「傅夫人」三個字,兩人的臉當下就白了許多,如果只是尋常的口角打鬧還好,如今傅鼻子見,已是不太好解決了,這再驚了傅府的當家主母,事豈不是不能善了。
「商量個屁,本剛才是怎麼勸的慕琨,他仗著你們慕府權大勢大,一再對本,本今日慶生,他這不是心給本折壽么?」
傅子軒不依不饒的喊著:「金叔,我娘啥時候過來,我這頭可暈著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到我娘來了。」
說著,他就要往一邊倒去,顧臣風站在他側,在別人了主意時,悄悄的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后腰。
「傅,別太過了。」
「啊,不行,我暈了。」他不說還好,一說,傅子軒乾脆直接朝著他那邊就倒下去,顧臣風無奈,只好上手扶住他。
傅夫人來的不僅快,而且還是和慕家的大夫人一併趕過來的。
這下不用傅子軒再演戲,金掌柜已經上前將事的前後簡單的說清了。
段萱一看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慕琨,當下又氣又急,顯些一頭暈了過去,不過是傅子軒比暈的更快,倒失了先機。
與段萱的慌無措相比,傅夫人則顯得淡定了許多。
薛家珏一庄華麗耀眼,臉上的妝容更是緻嫵,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珠寶氣的咄咄人。
不到四十歲的年齡不皮保養的特別好,就連材也十分的傲人,看上去頂多也就三十齣頭的樣子。
傅夫人如此明艷照人,也就怨不得傅盛錦家大業大,又正值強壯,傅家卻還是只有傅子軒這一獨苗了。
只見,優雅的踱步到慕琨前,臉上鋪著一層冷笑,聲音淡淡的問著金掌柜。
「可有請大夫來?」
金掌柜聞言,連忙上前恭敬道:「已經差人去請了,應是快到了。」
「嗯,大夫來了,先給慕看,省得他有個好歹,沒人對證不說,子軒這打不白了。」
眾人:「……」
這路子有點橫啊!
薛家珏像沒有看到段萱臉上錯愕的表一般,直接繞過走到了傅子軒面前。
「好好的慶生宴,你這是作的哪門子的妖,能讓人把自個兒給傷了,這要是傳了出去,你以後乾脆別當傅盛錦的兒子了,省得丟了你傅家老祖宗的臉。」
「娘,我頭暈著呢!」傅子軒被親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頓訓斥,心裡狼狽之時,也只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卻是,薛家珏聽著,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該,你自個兒拳頭,便是讓人打死了也不為過。」
「娘,我死了您不心疼啊?」傅夫人罵的起勁,傅子軒不好,只委屈的靠在顧臣風上,一雙眼幽怨的看著薛家珏。
「您可就我這一個兒子啊。」
「心疼個屁,老娘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打死我的兒子,就你爹那,不得滅了他們全家?」
薛寶珏罵到這一句時,才半蹲下來,一臉心疼的捧住傅子軒的臉。
「我的兒啊,你本就不如你爹長得威武英俊,這真要把鼻樑打歪了,以後哪家的小姐願意嫁給你啊?」
「慕琨若是個漂亮的姑娘家還好,大不了要他對你負責,給你生娃抵債,可他偏偏是個男娃,這除了把他打殘,怕是再沒別的辦法了。」
眾人:「……」
顧臣風默默的把傅子軒扶起,然後又默默的退開幾步,他突然就想到,如果葉清清此時在場,怕是要笑瘋了。
果然不如所料,葉清清在第二天聽了金掌柜的描述后,當下就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艾瑪,我怕是能指這個笑一年,原以為傅已經夠奇葩了,沒想傅夫人更勝一籌啊!」
「可不是么?你是沒看到慕家那幾個人的臉,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偏偏他們慕家矮著傅家一截,還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