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上面,還鑲嵌著一面橢圓形的銅鏡,鏡面照人,手冰涼。
大黑裡叼著骨頭,力奔跑的畫面就在銅境的最下方刻著。
葉清清只顧著看大黑,一時竟沒有注意到,銅鏡里,兩人緊挨著在一起的畫面,看上去有多粘人。
「為什麼把它刻在這裡啊?」著畫上大黑被甩平的耳朵,不解的問著顧臣風。
許久都沒聽到他的回話后,才抬頭看向銅鏡,卻是一眼就撞進了年矅石般黑亮的眸子里。
「因為……」顧臣風低眸,看著被自己圈在懷中,俏可人的小丫頭,角的笑越發耐人尋味。
「大黑是家裡的一份子,是最開始就存在的,和小左小右它們當然不一樣。」
葉清清的心,莫名跳了一拍,急著想要做點什麼,卻不想一轉,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就……更尷尬了。
仰起一張俏生生的小臉,睜大眸子看著幾乎要把自己到梳妝台上的年。
然而,葉清清悲催的發現,因為高的原因,只能看到對方掀起的角,和緻完的下,並不能看清他的全部表。
於是,氣呼呼的鼓了鼓腮幫子,用力的踮了踮腳尖。
卻在此時,顧臣風低頭朝看過來,年聚著星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鎖住氣鼓著的小臉,眸中倒映著略顯抓狂的小表。
被他頎長的軀困在梳妝台前,葉清清就像一隻被踩到尾的小貓一樣,隨時在炸的狀態。
只是,腳跟一落地,氣勢也就跟著落了下去。
「臣風哥哥,你,往後退一退啊?」
年上有淡淡的草木香,平常挨的近些,覺得還好聞的,可現在挨的太太太近了,葉清清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暢了。
顧臣風應言,稍稍退開一步,就在葉清清以為他要收回手臂的時候,他居然再次彎腰低頭湊到了面前。
四目相對,他笑了。
「清清,你臉紅了。」
葉清清原本就睜大的眸子,瞬間又瞪圓了些。
我沒有,我才不會,你別胡說。
像是為了證明心裡想的那般,葉清清下意識的要抬手去自己的臉頰,卻被顧臣風先一步握住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反扭著扣在了後。
他這一作,直接帶著葉清清向後仰去,兩個人的姿勢瞬間也變得曖昧起來。
葉清清:「……」
年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樣,怎麼送個梳妝台就對做起了這些?
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想著要不要提醒一句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顧臣風已經鬆開,笑著站直了。
「清清,你臉紅的樣子,很好看。」
「是,是么?」葉清清結結的應著,看著顧臣風那一雙黑亮的眸子,頓時有種心跳加快,小鹿撞的覺。
連忙轉,然後手去拉其他的小屜,一個一個拉開,又一個一個推上,像是在借著做這些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樣。
然而,現在的全部心思,已經都集中在了後的年上。
為了能夠看清年臉上的每一個表,葉清清手去銅鏡邊緣的時候,還故意稱讚了幾句。
「臣風哥哥,這銅鏡花了不銀子吧,看著真不錯。」
「嗯。」顧臣風淡淡的應著,一雙眸子同樣鎖定在銅鏡中的那張小臉上。
兩人的目時不時的上,葉清清總是最先敗下陣來,慌的錯開視線。
顧臣風長得英俊好看,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怎麼偏就這個時間不好意思起來了?
葉清清心中懊惱,不自覺的咬住了下,糾結的想著,如果等下顧臣風再……靠上來的話,要不要義正言辭的把他推開呢?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啊?
就在葉清清一張小臉皺起,快要變狗不理包子的時候,顧寒冬回來了。
「顧叔,您要去後院打水么,我去好了。」大勇生怕顧寒冬打擾到了顧臣風送禮的表現時機,一邊出聲攔著他,一邊眉弄眼的指著後院。
「三哥和清清在,您別過去了。」
他低嗓音解釋著。
卻是不說還好,一說,顧寒冬當下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