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風聽著悉的敲門聲時,還當是傅子軒一個人,故意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開的門。
卻沒想到,傅大爺居然會把顧寒冬給帶來。
「爹,您咋來了?」年的臉當即僵住,微微一怔后,敢忙接過他手上的菜筐。
「您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
「我提前說了,好讓你把清清藏起來,讓我見不著?」
顧臣風:「……」
他不爽的瞪向一旁領路的傅子軒,後者卻是故意抬頭天。
「臭小子,你別想著怪子軒,若不是他,我還被你蒙在鼓裡頭呢!」
顧寒冬沒好氣的瞪著顧臣風,著急的邁進院子里,還沒走了幾步,就喊著葉清清的名字。
「丫頭,顧叔叔來看你了。」
「顧叔叔,我在這裡,您快進來。」葉清清的「足令」還沒有解,只能站在門口沖顧寒冬招著手。
而且,額頭的線也沒有拆,還真有些怕被顧寒冬看到。
在顧寒冬進門的時候,葉清清敢緊拉了兩下額前的瀏海,想把傷口遮的嚴實點兒。
卻是,被緊跟在顧寒冬後的傅子軒,當下就給揭穿了。
「清清,莫大夫說你額頭的傷了六針,你快讓我……讓顧叔瞧瞧,看看傷的到底咋樣了?」
「六針?」
顧寒冬看著面前整整瘦了一圈的葉清清,著手指向,「那些個天殺的混賬東西,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他說著,一把拉過葉清清,仔細的查看著額頭的傷。
那一條結了痂的傷痕,佔據了葉清清三分之一的額頭,從太斜斜的往上,足足有半指長。
好在,莫大夫合技好,傷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猙獰醜陋。
「這要磕的再深些,可怎麼好?」顧寒冬心裡一陣難過後怕,想要手去,又怕弄疼,當下眼底就憋出了腥紅。
傅子軒也跟著湊過來看著,末了一臉複雜的嘆息道:「會留疤的吧?」
聞言,顧寒冬心疼的看著葉清清,十分豪氣的回了傅子軒一句。
「留疤也不怕,我們家清清不管有沒有疤,都是好看的。」
他說著,還拍了拍拉著葉清清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清清不怕,有顧叔叔和臣風在,以後沒人敢笑話你。」
「我,我也不會笑話的。」傅子軒在一旁默默的補了一句。
葉清清則是抬頭眥牙咧的瞪了他一眼,在顧寒冬低頭檢查完手上的傷,抬頭看過來時,又出一臉的乖巧。
「顧叔叔,您別聽傅瞎說,他指不定又誇大其詞,惹你擔心了。」
「你們啊……」顧寒冬說起這個就來氣,臉當即一沉,語氣也變得嚴肅了幾分。
「你們一個個就知道瞞著我,是不是嫌我腳不靈便,覺得我頂不上什麼事了?」
「顧叔叔。」
「爹。」
「清清你坐下,別啥事都幫臣風解釋。」
顧寒冬臉怒紅的瞪著自己的兒子。
「你爹好歹是跟著王爺出生死過的人,什麼樣的場面沒經歷過,清清被綁這麼大的事,你不和我知會一聲,是覺得我幫不上忙,還是出不了主意?」
「爹,我沒有……」
「也是虧得清清命大你運氣好,你找著了,你若是晚上一步,你這媳婦可就沒了。」
顧寒冬一邊拍著那條跛了,一邊氣憤的吼著:「靜鬧那麼大,他們當下不肯放清清回來,那肯定是生出了歹毒的心思……」
「你們就是經事,才會誤了救出清清的最佳時機。」
葉清清被綁當天,大勇來店裡送菜時,顧臣風是見過他的。
然面,顧臣風卻沒有讓大勇把消息帶回去,只讓他回去后在村口多做留意,如果他們兩個按時回村,那是最好。
如果天黑后他和葉清清還不面,就讓他去和顧寒冬撒個謊,說是金掌柜這邊有個夜宴,他和葉清清忙太晚,就在金掌柜家住下了。
大勇眨著天黑后還不見人回來,便跑去和顧寒冬說是自己早前回來忙的忘了說這個事。
顧寒冬想著大勇這娃實態,可還沒撒謊騙過他,倒是信了。
可第二天,還不見倆人回來,大勇又是這一番說辭時,顧寒冬當下就起疑了,只三五句,就把大勇給的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