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風哥哥,螃蟹這麼好捉,我們要抓緊時間啊多弄一些,不然一會兒太曬下來,它們可能要躲水去了。」
他們今天帶的工還是不夠充足,水太深的地方還真不好去。
「而且,這幾個,還不夠我吃的。」
葉清清可是認認真真的在心裡算過的,螃蟹是要拿到福隆去賣錢的,金掌柜肯定要第一個嘗嘗味,如果趕得巧,傅子軒保不齊也在。
就算一人吃三個,那至也要十二個。
還有顧寒冬,怎麼也要多拿一些回去,放在後院養著,讓他可以每天都有得吃。
畢竟,這螃蟹是分季節的,這會兒不吃,過了這個季,可就不好弄了。
顧臣風再次驚呆了。
「你……這蟲子又丑,殼又這麼,你也下得去?」
年鮮出這樣呆愣無語的表,葉清清被他逗樂,捂著肚子笑了好半天,笑著都打嗝了。
「臣,臣風哥哥,你該不是怕這夾蟲吧?」
都示範了這麼多遍,以顧臣風的聰明怎麼可能學不會,可他卻始終沒有上手的意思,還在每次綁螃蟹時,出一臉複雜的神。
這分明就是害怕嘛。
「臣風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集恐懼症之類的,自己不知道啊?」
顧臣風雖然不懂什麼集恐懼症,也知道葉清清這話是在說他膽小,他沉著臉,咬著腮幫子上前,一臉不悅的瞪了葉清清一眼。
「後院地窯的蠍子可比這東西丑多了,我天天下去拿東西,也沒怕過。」
「那……」
「如果你不是要吃它們,抓多我也是沒意見的。」
聽著年的話,葉清清慢半拍的「哦」了一聲,隨即在他終於把手向一隻螃蟹時,又壞心眼的補了一句。
「臣風哥哥,我其實沒告訴過你,蠍子也是……可以吃的。」
顧臣風:「……」
他的手就那樣僵在了半空中,整個人都跟石化了一樣,好半天才扭頭朝著葉清清看過來。
「你……到底有什麼是不想吃的?」
……
一個時辰后,兩人各背著一個大竹簍,走進了福隆。
金掌柜先是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臉上各不相同的表,隨後又把目移向了地上的兩個竹簍。
「清清,這裡裝的是啥?」
怎麼聞著有一河腥味。
葉清清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笑眯眯的問著金掌柜。
「金掌柜,您走南闖北,這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還有河裡游的,都吃過些什麼,可否和我說說?」
「你要先聽哪一種?」金掌柜一瞧這模樣,便猜到是又有新菜要推廣了。
他連忙招呼著亮子沏了壺了好茶端上桌,三人才坐下,話題還沒正式開嘮,傅子軒就跟踩點似的走了進來。
大爺跟長了狗鼻子似的,一進門就嚷嚷著哪兒來的河腥味,熏的他眼睛疼。
顧臣風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著,狀似無意的往葉清清的方向看了看。
「清清,傅嫌河腥味太重,不如先把這簍子扔院里去吧?」
「那可不行。」葉清清雙眸睜了睜,便瞄著傅子軒瞪了過去,「誰嫌腥誰出去,這簍子里可是我和臣風哥哥辛苦抓來的味,扔院子里被太一曬,可是要壞的。」
「味?」
傅子軒嫌棄往遠挪了挪腳步:「既然是河裡捉來的,那先放廚房的水缸里也是可以的,為什麼一定要放這裡?」
他是真聞不得這河腥味,不過……他更不願意惹得葉清清不高興。
當下,還真是有些為難。
「不行,我怕它們跑了。」葉清清理直氣壯的繼續瞪著傅子軒,「最重要的是,我要讓你們每個人都學會怎麼認清這些水貨。」
「還要學會怎麼抓,怎麼綁,最最重要的是,怎麼吃。」
在傅子軒臉越來越難看時,葉清清繼續一臉嚴肅的說著。
「傅,您可是咱們幾人當中的銷售冠軍,這新品上桌,你可不能掉鏈子啊。」
「所以呢?」大爺莫名的脊背一寒。
「你先別著急,我們慢慢來,你總要克服困難,適應新目標的嘛。」
葉清清一臉的微笑,卻讓傅子軒越來越緊張了。
「葉清清,你想讓我去賣這簍子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