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對霍元一番威利后,毫不猶豫的餵了他一顆咖啡豆。
而且是裹了層泄葯的咖啡豆。
「這可是我們家制的毒藥,七日斷腸丸,中毒者必須連服七日解藥,若不然,從第二日開始,肚子里的大腸就會一點點爛開,像棉絮一樣,碎一段一段,最終導致中毒者七竊流,全潰爛而亡。」
霍元:「……」
「小子,你可要記住了我說的話,如果敢耍什麼花招,哼哼,我就把解藥全都餵了狗,讓你穿腸破肚而亡。」
葉清清只管惡狠狠的威脅著霍元,一臉的兇殘,霍元嚇得了脖子,恨不能哭天搶地。
過了今年的中秋節,他也才到弱冠之年,先前靠著他爹積累下的人氣在坨子頭混的風生水起,覺得這「太子爺」當著簡直不要更舒服。
卻沒想到,這一遭栽在了葉清清手裡,他才會到了什麼人間疾苦。
兵剿匪,坨子頭也不是頭一回了,但哪次也沒見有超過百人的隊伍前來鬧騰,很顯然這伙兵與先前的那些地方是不同的。
他們來勢洶洶,出手便見,一時倒山上的土匪們不好招架。
不斷的有各種暗號哨聲從山上傳來,霍元聽著一陣焦急,臉是白了一層又一層。
「答應嗎?你要不答應,那我還是捅死你算了。」
葉清清晃著手裡的匕首,一雙眸子黑沉沉的看著霍元。
對方連忙回神來點著頭:「答應答應,只要你有辦法幫我幫我爹解困,別讓我們的糧食被人搶走,別說一半,多給你一些我都是願意的。」
「這會兒被兵搶你的糧你知道護的緊了,那你有沒有想過,先前被你們搶的那些人,是不是會和你此刻一樣的不好啊?」
葉清清沒好氣的瞪了眼霍元,然後從包里拿出一捆細繩,開始往他手腕上纏著。
「小哥,土匪也有土匪的難,那搶東西我們也是分人的,平頭老百姓我們可是從來不搶的,我們搶的都是大戶人家的。」
霍元像個氣小媳婦似的在一旁,為自己小聲的辯解著。
「就你們剛才那三輛馬車停在路當間,若不是你吼這麼一嗓子,我們還真看不上眼呢。」
說實話,車裡沒點貨的,他們也是懶得出手的。
「呵,照你這話的意思,我不出聲,你就能放我平平安安的過去了?」
「哦,那也是不可能的,再咋說……那馬車搶來也是能用的。」
「啪」的一聲,葉清清一個掌拍在霍元的後腦勺,杏眸怒瞪的看著他。
「不可能的事兒你跟我磨磨唧唧,以後不許再我小哥,要大爺,聽懂了么?」
這太子爺一出場,就唧唧歪歪「老子」長「老子」短的佔了好半天的便宜,葉清清這會兒把人綁了,這口氣不出,心裡也是憋著難。
那霍元也是個求生很強的,服什麼的跟喝水一樣痛快。
「別說大爺了,只要你能幫我,讓我爹我都是願意的。」
「行了,別廢話,走,帶我們上山去。」
葉清清想的的辦法很簡單,土匪所有的優勢都在山頂上,人都在山道里,半山坡上,對他們是沒有半點好的。
這兩方對峙的時候,就和拔河一樣,都緊緊的綳著拼蠻力,如果一方不能快速取得勝利,那最後,只能是耗盡雙方的力,最終兩敗俱傷。
但若一方肯鬆鬆力,暫時認個輸什麼的,結果或許會大有不同。
兵者詭道也。
葉清清帶著霍元和另兩個鏢師一起上山,其他的人,趁機趕著馬車從山道里穿過去。
「現在放你們的暗號,讓你所有的人,不要在和兵對抗糾纏,各自找你們藏的地方,躲起來。」
「那糧呢?如果我們都躲起來,那他們不就都拿走了嗎?」
霍元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葉清清,明顯就在質疑。
葉清清二話不說就是一個栗子:「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你該我什麼?」
「大,大爺。」挨了打的霍元,瞬間又順了許多。
「所以,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做什麼你就乖乖的聽話,不然大爺發起火來,你恐怕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