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貌然進的卧房,而是會象徵的敲敲門。
所謂的象徵,還真是半點不摻假,他可不管敲門之後有沒有人應,只管推門進就是了。
這天夜裡,葉清清照舊摔了一隻茶碗,把碎片藏在枕頭下。
睡到半夜之時,房中約傳來了腳步聲。
葉清清一個清醒,手向枕頭底下時,心裡早已把南通罵了個狗淋頭。
起,到床里去。
看著黑暗中,那一抹欣長的影慢慢的靠近,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
每天和變太相,葉清清又怎麼可能不害怕,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不過,今晚的南通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他就算先前不敲門,也都會大大方方的在桌上點一蠟燭,然後再大搖大擺的走到床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試探過。
葉清清看著那影越靠越近,心裡也越來越慌。
難不南通的耐心耗盡了?
思及此,默默的起退至床側,只待那影靠近之時,猛然出擊。
好幾天了,總想找機會試一試南通的手,今晚卻是不得不出手了。
對方顯然沒料到會突然出擊,兩人很快就纏打在了一起。
幾招過後,兩人都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悉。
葉清清被來人一把按在床側,不再掙扎,而是試探的喊了聲。
「臣風哥哥?」
「清清?」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緊跟著,葉清清被顧臣風一把撈進懷中,緊緊的抱住。
「清清,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低啞的嗓音輕著,抱著葉清清的手臂也不由得收緊。
「清清,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
「臣風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葉清清激的熱淚盈眶,被他強行按在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時,整個人仿若重生一般。
不再彷惶失措,不再惶恐度日。
默默的出雙手,回抱著他。
「對了,顧叔叔呢?你有沒有見到他?」
「我爹很好,你不用擔心。」
黑暗中,兩人漸漸看清些對方的廓,顧臣風手向葉清清臉側,滿心的疼惜。
「清清,讓你苦了。」
「不,只要能看到你和顧叔叔都好好的,再苦我都不怕。」
「哦對了,我帶了糧隊來,就在蕪城……」
「我知道,聽到有人在召會做蛋煎餅的廚師,我便猜到是你來了。竟沒想到,你會這麼傻,明知道城門被破,還要進來。」
顧臣風說著,又一把將按進懷裡。
「清清,你知不知道那南安國二王子,行事有多狠辣詭決,你……」
「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葉清清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聲音不由得就弱了下去。
兩人正準備換信息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響。
是南通來了。
葉清清心裡一慌,想要讓顧臣風翻窗逃走時已經晚了,只好把他推到了床底下。
然後自己飛快的跑到了門邊,一把用力的按住門板。
「盈盈?」
南通在門口著,這個鬼畜,一到晚上,就各種拔,儘管紳士有禮溫和,葉清清想,若不是心志堅定,怕是都要著了他的道了。
「南通,你煩不煩啊,每天晚上過來嚇醒我,你再這樣,我會神經衰弱的。」
葉清清沒好氣的說著,一邊用力抵著門板,一邊扭頭沖床下的顧臣風擺了擺手。
示意他千萬別衝。
「神經衰弱?」
南通見不給開門,乾脆斜靠在門板上,和聊了起來。
「你倒說說,何為神經衰弱?」
「你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我這些天就沒睡過一個整覺,你知道,睡眠是人生命的最低保障,人如果不睡覺,和慢自殺是沒什麼區別的。」
葉清清一本正經的給他普及著,發現他本沒打算走後,才猛的拉開門板,板著一張臉冷哼道。
「算了,反正你一來我也是睡不的,不如,我們去喝酒吧,真能把你灌醉,我也落個清閑。」
「你確定?」南通在看到頭髮凌之時,也只是若無其事的看了眼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嗯啊,聽說你們南安人素來酒量過人,就是不知道傳聞是不是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