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角勾起一抹溫寵溺的笑容,快速的手在臉側輕輕的彈了一下。
「好,那本殿就讓你見識一下。」
他話音剛落,手背上就狠狠的挨了一下。
「說話就說話,你再手,小心我剁了你的手指。」
「盈盈,你好凶。」
「凶么?」葉清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就能過個癮,我要真有那本事,還用留在這裡混吃等死么?」
「哈哈哈,你這樣子……是起床氣犯了?」
「嗯,我起床氣大的很,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葉清清每次被他嚇醒,都要把起床氣掛邊,這南通倒是記得清。
南通本想在院外的石桌上擺上一桌的,可葉清清非說外在蚊子多,不願意。
「那,我們回你房中如何?」南通一臉的溫淺笑。
「不好,弄滿屋子的酒氣,熏得慌。」
「那依你所言……」
「去你房中。」葉清清一捶定音,然後當著一眾侍衛的面,直接上前扯了扯南通的袖子。
「走不走?」
「走。」
南通低眸掃了眼素白的小手,只覺得心頭一陣漾。
「南通,你那侍衛那天掐的我臉疼,我心裡不爽,能不能欺負他一下啊?」
酒擺上桌后,葉清清開始了故意找茬。
南通好整以暇的看著,笑道:「你指夜一?」
「對啊,我看他不爽,你讓他去門前的池塘里給我摘朵荷花來,一定要他親手摘的,如果他服沒,我可是要生氣的。」
「盈盈,你這……」
「你不是許我恃寵而的么?這麼快就反悔了?」
葉清清一臉傲轉過頭,氣呼呼的不再看南通。
南通額,隨即召手喚來夜一。
「去吧,照盈盈說的做。」
「是,二王子。」
夜一垂眸,隨後走出房外。
心想,這突然闖城門的北穆子還真是厲害,短短几日內,不僅打破了二王子的好多忌,居然還能直呼其名。
難道就因為長了一張極的臉?
夜一表示不相信,他們二王子心懷雄韜偉略,一向心思縝,行事詭決難辯,又怎麼會被區區一個子左右。
只不過是二王子盯上的一個獵而已,他實在不必大驚小怪。
荷花擺上桌以後,葉清清又嫌棄桌上的燭火太亮,非要弄滅幾盞才算。
「燭晚餐呢,是有些太晚了,不過,喝酒嘛,也講究個氣氛不是。」
為了分散南通的注意力,牽制住夜一,給顧臣風多些逃走的機會,葉清清可謂是使盡了渾解數。
一會兒要用荷花花調酒,一會兒又要炸著荷花吃。
前前後後,可沒折騰夜一。
南通很是寵著,只要是提出來的,他基本上都應允了下來。
折騰了半夜,葉清清再回房的時候,差不多要累癱了。
「臣風哥哥,你還在么?」
趴在床底悄悄的喊了兩聲,見沒人應后,才放心了許多。
整個人癱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院外,南通看到葉清清房內的蠟燭熄滅后,揮手喚來夜一。
「可有發現那人的去?」
「二王子放心,屬下早已派人追了上去。」
「嗯,抓活的。」
……
城外,顧寒冬功的找到了韓叔等人,將糧車也都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
當得知葉清清城后便沒了消息時,他心裡既焦急又無奈。
他們此番破斧沉舟,敗就在眼前,斷不能因為葉清清一人而棄城內城外的所有將士與不顧。
可……
他一直有把葉清清當自己的閨在疼,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出事不管呢?
顧寒冬幾番思量過後,決定冒險進城,去解救葉清清。
城內。
顧臣風那日在發現有人跟蹤后,便沒再返回城南,而是在敵人眼皮子底下,和他們打起了游擊戰。
白天,他躲在暗,蜇伏不出,夜裡,他再跳出來,私會葉清清。
葉清清擔心顧臣風,幾乎一白天都跟在南通側,陪他下棋,斗蛐蛐,只管想法子套他的話,從中探聽消息。
生怕一個不注意的時候,顧臣風被他們抓了都不知道。
到了晚上,更是坐立難安,直到顧臣風翻窗而,一顆心才算落回了肚裡。
「臣風哥哥,那門外的守衛,你是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