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道不公,南通,說話說一半,是很不道德的行為你知道么?」
葉清清明知道南通是在故意拿話,卻還是忍不住出聲問著。
「想知道啊,那你靠近一些。」南通勾著角淺淺一笑,一臉的無恥。
「呸,你個不要臉的,我若真靠近一些,這刀子定要扎你心口上去。」
「哈哈哈,盈盈,你此番如此在意你後之人,本殿倒是好奇的緊,若是讓他知道你與本殿已有之親……你猜,他還會不會再視你如珠如寶?」
「南通,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本殿不過是在陳述事實。」
南通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葉清清的前:「你鎖骨下方有顆紅痣,類似紅豆,十分小巧迷人……」
「啪」的一聲,葉清清直接抄起一旁的枕頭甩在南通頭上。
「盈盈,你那晚也是這般生氣,你忘……」
南通一臉的回味無窮,葉清清怒瞪著他。
「再敢多說半個字,我廢了你。」
話落,連忙扭頭去看顧臣風,他剛才正在調理內力,還真怕他一時不察,中了這變太的招,萬一走火魔什麼的,可就遭了。
「臣風哥哥,你別聽他瞎說,這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故意挑拔離間。」
「呵。」
南通但笑不語。
……
城中響起轟炸聲時,南通眼底不自覺的流出一抹得意之。
「裡應外合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輸在本殿麾下。」
「盈盈,你若現在回頭,本殿便當先前之事從未發生,不僅如此,本殿還會放他一條生路,許你心中留個念想。」
南通原本以為他這樣明目張胆的篾視,葉清清二人多會有些反應,可他們卻完全忽略了他。
葉清清更是看都不願多看他一下,一雙眼只管盯著顧臣風瞧,無形之中,南通只覺得自己到了很大的傷害。
顧臣風額頭沁出一層細的汗珠,想來也是內力調損傷了。
葉清清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無聲的詢問著。
顧臣風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兩人互換位置,他一把提起南通的領,冷然一笑。
「二王子,如此巧言,不如也來嘗嘗拔舌之痛?」
顧臣風眸冷,葉清清毫不懷疑他只是說說的。
南通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你隨意,只不過……本殿沒了舌頭,你可就永遠都別想聽到你想聽的話了。」
南通說著,還意味不明的朝著葉清清方向看了看。
「盈盈生的如此傾國傾城,你若還想以後與長長久久的在一,可就不能再這麼平白度日了,若要讓別人先一步把你的世挖出來,後果如何,不用本殿提醒你了吧?」
顧臣風眼眸越來越沉,墨染的眸底閃過一抹噬的殺意,緊跟著他一拳襲向南通的面門,當即便將人打暈了過去。
葉清清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臣風哥哥,不談條件了?」
流星火彈這種殺傷的武,是北穆軍目前遇到的最大的困境,他們留著南通,也是為了能夠擒賊擒王,對外面的士兵有所威懾。
這把人打暈了,連個發號施令的人都沒有了,還真是……
「只要有他在手上,就不怕他們不降。」
顧臣風狠起來是真的狠,他直接將南通的手背劃開一道口子,然後再將他的手臂甩到床邊去。
「你們若不退兵,那就看著你們的王子殿下流而亡吧。」
夜一恨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差人去給陣前將領傳信。
不止是南通,就連葉清清和顧臣風都以為城中的轟炸聲是由南安國的兵弄出來的靜。
卻是,很快勢就發生了反轉。
原本守在屋外的黑死士越來越不安,夜一幾次出聲,要和葉清清談條件換回他們的二王子。
緊跟著,有北穆兵闖進了宅院中,顧臣風拿出腰間掛著的一個小哨子,和外面的人互換消息。
等到王勇帶人打進來的時候,城中勝負已分。
那些黑死士趁機上前搶人,顧臣風與他們打作一團,葉清清一直死守在南通邊。
如果能把南安的二王子活捉扣下,那對這場戰事來說,將會有很大的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