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顧寒秋打一頓,他怕是要和顧菁菁一併跑去鰲縣的。
「知道什麼三思而後行么?你想想二姐,若不是有鰲縣的兵相救,怕是現在還被扣在那員外府上呢!」
前幾天,白哲天差人把顧菁菁和喬生都給送了回來,喬生被人打的不樣子,顧菁菁倒是沒什麼傷,卻是神看起來差的很。
想必,也是了不驚嚇。
不過,那仗勢欺人的土員外,已經被白哲天的人,就地懲辦了。
顧寶元認真的聽教,雖然心裡有太多的不服氣,最後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三嫂,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考的,就算不能像三哥一樣考個第一,我也是會很努力很努力的。」
「乖,快走吧,出門在外多個心眼,好好照顧自己。」
……
送走顧寶元后,葉清清照例又去了莫大夫的醫館。
值得高興的是,那位紀仁紀大夫過些日子要來省城。
寫信要葉清清在半月後前往省城某個三朝元老府上去,幫看診。
葉清清想這一趟出去指不定要多費些時間,所以走前,再次去拜訪了薛家珏和金掌柜,好些個事,還是得請他們多幫著照應一些。
不過好在,顧菁菁回來了。
只休養了幾天,就又神抖數的投到了工作中去。
送葉清清出城門時,兩人都是十分的不舍。
「清清,你路上可當心啊。」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了。」葉清清看著顧菁菁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忍住出聲勸了句。
「二姐,喬生若不是真心待你又怎麼會為你付出那麼多,你呀,就是太在意別人的說法了,你就大大方方的嫁了,誰嚼舌子讓們嚼去,你只管過好自己的就是。」
……
武安侯府。
紀仁一白纖塵不染,眉目淡淡的看向躺在榻上,赤著上半,一臉虛弱的薛家政。
「你這又是何苦呢?」
不過是演個過場而已,還真把自己弄了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一時不察,遇襲而已。」
薛家政聲音沙啞,看樣子傷的不輕。
「你以為這樣挨上一劍,便可讓安定王徹底信了,蕪城一事與你無關?」
紀仁搖頭輕笑,一臉的譏誚。
「那安定王是何等的睿智,你早知今日,當初……」
「你當我願意與周植站在一線的么?」
薛家政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被紀仁這麼一氣,頓時漲的通紅。
「若非家父當年……」
紀仁微微眯眸,薛家政立時止住話鋒,眉眼凌厲的看向他。
「再過幾日,我需進京面聖,傷一事,?絕不能讓周植等人察覺。」
半月前,他趕去鰲縣與白哲天相商事宜,卻正巧趕上周植派了死士前來刺殺白哲天,勢兇險,薛家政而出,為白哲天擋下一劍。
這一路躲躲藏藏才回到省城,卻又接到了京中偉來的旨意,怕是這背後,不了周植的的攛掇。
那個老匹夫,一直擔心他會腳踏兩艘船,對他提防過甚,可他若不是因著有把柄在對方手中,又怎麼會制呢?
紀仁站在一旁,靜靜的等他緒平復之後,才慢悠悠的走過去,打開藥箱,為他診治了起來。
能讓一個重傷之人在短時間之內表現出與常人無異的神,整個北穆除了他,怕是還沒人能做得到。
他此行是奉皇帝的命令,來給那位卸甲歸田的三朝元老診治舊疾。
那老將軍一戎馬,也是經歷了三朝的元老,皇帝為表天家恩威,每年都要差醫來給這位老將軍看診。
往常都是冬后才來的,今年卻是中秋剛過,那將軍就犯了咳疾,想來也是年事過高的原因。
實則,這一切都是薛家政在背後的運作,為的當然是掩人耳目。
……
葉清清原本沒有打算那將軍府上借住,卻拗不過紀仁,只能暫時扮做他旁的葯,跟他一起住了進去。
結果進城頭一天,就跟在紀仁後,規規矩矩的背了一天的藥箱,看著他給那老將軍施針就診。
晚間,一臉幽怨的著酸疼的肩膀,不不願的跟在紀仁後。
「紀大夫,您若還想奴役我磨葯什麼的,我可真就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