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們被人救回后,葉清清就被奉為了座上賓,十幾個人圍在房內,里裡外外的侍候著。
往前邁一步,一屋子的奴僕恨不得都撲上來,抬著走。
就連喝口水,都不給手的機會,非要喂到邊才可。
葉清清幾次出聲抗議,可只要說個不字,那些奴僕們就會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求懲罰們。
還能怎麼樣,只能是順著們,由著們侍候,不然,讓國王知道后,這些人可是真的要罰的。
葉清清:「……」
雖然是小國,國王的威嚴卻半點不輸陣。
「公主殿下,我求你了,我手腕上傷真的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喝那些黑乎乎的補藥了,你幫幫忙和國王求個,放我走吧。」
就因為在被人救起前的最後一天,割破自己的手腕給莫妮卡餵了幾口,幫撐過了生死一關,那維丘的國王簡直激到恨不得把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補神葯,天天的給熬一碗喝,而且,非說的沒補結實,不能離開。
這不一大早,葉清清就噴了兩管鼻。
估著要這麼個補法下去,沒幾天,胳膊上的紅線就要串心口上了。
莫妮卡躺在床上,一臉無奈的看著。
「清清,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
葉清清:「……」
是哦,莫妮卡因為腹部傷,更是前呼後擁,被國王當作瓷娃娃一樣的看護了。
莫妮卡見皺起眉尖,一臉的苦不堪言,當即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去和我父王說,那些補藥先停了,不過……我想,你暫時是沒辦法離開王宮的了。」
「為,為什麼啊?」
葉清清實在是怕了那維丘國王的盛了,找那麼多人照顧不說,還非要找人給塑金,開壇祭祀,要為祈福。
若不是堅持不肯,現在的那維丘神旁邊,搞不好已經擺著的雕像了。
不得不說,寵兒的國王,惹不起。
「哈哈哈,你放心,不會再出現先前那些事了,只不過,我父王在知道你來那維丘國是為了尋找神醫,正在託人四打聽著,相信用不了幾日,就會有消息了。」
「這個好,公主,你和國王說,幫我找到神醫,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也還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了,我們之間可就兩清了啊。」
「哈哈哈,清清,你就這麼著急和我劃清界線啊?」
莫妮卡笑的樂不可支,葉清清連忙上前按住,假裝板起臉道。
「你快別笑了,小心撐到傷口。」
本來嘛,是人家公主先救了,而且一連救了兩次,可那兒控的國王是把先前的事放在一邊不管,只逮著的救命之恩不停的報答。
葉清清想,若不是對方拼盡全力把從沙海之中拖出來,怕是早不知道葬何了?
所以,在沒水的況下喂給莫妮卡,也是人之常啊,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偉大,有恩報恩的事而已,此舉也實在用不著對方這般的因戴德。
然而,國王大人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傲樣,簡直是愁人。
……
兩日後,神醫的落腳點終於查到了,可奈何此人脾氣古怪,連國王面子也不顧,非不肯到宮中來為葉清清醫治。
葉清清:「……」
唉,到底是小國,國王的場子再大,也有茬不買賬的時候。
「清清,我那維丘國一向醫者為大,再加之我父王寬厚,對子民又多包容……」
莫妮卡一臉的尷尬之,向葉清清解釋著。
「沒關係的,只要知道神醫在哪兒,我自己去找也是一樣的。」
雖然莫妮卡說的很婉轉,可葉清清心裡卻門清的很,這和國王寬厚不寬厚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是他們這樣的小國,能出個會仁,醫百病的人實在不多。
因此,即便是國王,也不得不禮遇對方三分。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會巫蠱之的人,說句不好聽的,這神醫真要用點什麼手段,就是國王也奈何不了他。
很多時候,小國的國王,都不如大國的一個員當的自在瀟洒。
這天,葉清清來拜別哈維國王,卻發現對方一臉的強撐笑意,全然沒有那些天對著時的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