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著樹桿走,偶爾抬頭看看天空,辯別著方向。
半個時辰后,功的逮到了一隻的野兔,卻在猶豫過後,又將到手的獵放生了。
運氣不好,抓到一隻懷孕的兔媽媽,實在不忍心下手。
又半個時辰后,葉清清發現了一個竹鼠窩,裡面的竹鼠碩大圓,不知道是不是胖傻了的緣故,居然還在呼呼大睡。?
葉清清抬頭四十五度天,一雙漆黑的瞳仁微微發,眼底泛著水。
不接吃老鼠,和鼠字沾邊的,都不想吃啊,啊啊啊!
然而,現實有多殘酷,若不是剛才找到一小溪讓灌了個水飽,怕是都要沒力氣再撐下去了。
半響后,葉清清吸了吸鼻子,用刀尖抵住那隻碩竹鼠的大板牙:「吶,我數三下,你不跑的話,我就當你同意被我吃了。」
竹鼠:「……」
它一晚上都在找吃的,天亮后,這才睡著沒一會兒,正困著呢。
「喂,真不跑啊?」
葉清清又特別小小聲的問了一句后,果斷出手,直接一把揪住竹鼠的尾將它給提了起來。
「吱吱吱……」
竹鼠黑豆大的眼睛猛的睜開,短小的四肢用力的撲騰著,葉清清趁機往它肚皮下瞟了一眼。
嗯,很好。
不管這只是不是虛胖,總之,是個不會生崽的就好。
「今天天氣好晴朗,好風,好風……」
葉清清三下五除二,將竹鼠綁了個結實,然後向著剛剛找到的一小溪邊去。
……
一連三天,自打嘗過烤竹鼠的鮮后,葉清清都快抓鼠專家了。
而且,在竹鼠的滋養下,他們三人也很快的恢復了力,就連南通都擺了那活死人的樣子。
葉清清見他悠然自得的靠在樹桿間乘涼,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南通,你不是斷了兩肋骨么?怎麼不疼了?」
南通半眯著眸子懶洋洋的朝著葉清清看過來,經歷這一場生死劫難后,他上那張溫潤儒雅的人皮面不僅魅力不減,反倒為他平添了幾分病之氣。
「清清,你這是在關心本殿么?」
「……」
「本殿就知道,你非但捨不得本殿死,更捨不得本殿傷疼痛。」
葉清清胃裡一陣翻騰,顯些把前一天吃的竹鼠都吐了出來。
「我看你這般口齒清晰,中氣十足,定是無大礙了,不如,你跟著我們一起去打獵,如何?」
葉清清說著,也不管南通答不答應,直接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後一腳將他踢到了樹下。
「呃……」
南通雙手頓時舉過頭頂,就這樣被吊在了半空里。
葉清清一邊將繩子往下放,一邊觀察著南通的反應,然後小小聲和莫妮卡說著。
「公主,你猜的沒錯,他的傷應該已經痊癒了。」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他斷了肋骨是鐵定的事實,這才幾日,怎麼可能就痊癒了呢?」
莫妮卡也是和南通待的時間久了,才發現了他的不同之,他的的癒合力簡直驚人,只在第一天吃過食后,就已經從一個瀕死之人瞬間轉變的和一個普通傷患無異了。
第二天,他已經是行自如了。
只不過,南通素質太差,他就算全好了,也是手無縛之力,爬樹什麼的,本做不到。
每次都是葉清清用繩子把他吊上吊下的,他對此,幾乎也從不抱怨,甚至於,還很。
這個變太。
葉清清在心裡再次恨恨的罵著南通。
「先不管他到底是為什麼好的這麼快,今天,我一定要從他手上拿到解藥。」
南通一定有一勞永逸可以解了莫妮卡毒的解藥,葉清清就不信要不到。
對於一起去打獵,莫妮卡還是很高興的,雖然沒有像南通那麼恢復能力快,不過每天都是葉清清一個人忙前忙后,一直窩在樹桿上等著吃,也是很煎熬的。
只不過,說到要抓竹鼠,莫妮卡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
「清清,我們可不可以換換口味啊?」
莫妮卡一雙好看的大眼眨啊眨,一臉討好的看著葉清清。
「當然可以啊!」葉清清正專心致致的在找竹鼠窩,本沒看到莫妮卡眼中的亮,只稍作思考後,就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