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南通並不知道,現代大學里有一門課程說心理學。
葉清清不會催眠,沒有辦法幫莫妮卡恢復,不過,卻有的是辦法能刺激到南通。
不過是利用人心理上的弱點而已,只要用些心思,邏輯思維縝……
葉清清一番話后,南通整個人都陷了沉默。
過了大約一刻鐘后,等到天徹底暗下來時,他才再次抬頭看向葉清清。
「清清,你怎知本殿有辦法離開此?」
昏暗的線里,葉清清看不清南通的表,只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無奈。
「我不知道啊。」稍作停頓后,又翹著角,笑的一臉無辜,「不過,現在知道了。」
南通:「……」
他好像有種被這丫頭敲詐了的覺。
那什麼生死山,南通能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又知道生死殿的存在,而且,在掉這林中后,葉清清整天擔心有猛攻擊,南通卻從來都是一臉的淡然。
他想,如果不是南通真的看淡了生死,那就是他對這裡有一定的了解,是知道怎麼離開的。
「清清,敢不敢和本殿賭一局?」
「不敢。」
葉清清回答的十分乾脆,南通臉上的表有一瞬間的凝滯,片刻后,他淡笑出聲,再接再勵的聳勇著葉清清。
「只要你應了本殿賭局,本殿自有辦法帶你們離開此。」
「離開這裡的辦法我已經想到了,不需要你帶。」
南通:「……」
先前彎彎繞繞的說了那麼多,難道不是為了套出他的話么,他可沒記得自己有將辦法說出去。
「好,那你說,要如何離開?」
葉清清在南通怔仲的空檔里,已經攏了干樹枝將火堆生了起來,聞言,扭頭對著南通微微一笑。
「我不告訴你。」
「……」
「等你今天晚上睡著了,我就帶著莫妮卡悄悄的離開,又或者是明天晚上,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是你這麼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男子。」
葉清清說著,臉上便顯出了幾分志在必得和幸災樂禍。
「南通,你雖然擁有不死之軀,可以你的力是本沒辦法獨自離開這裡的,你就等著在這樣山林中孤獨終老吧。」
「你要帶莫妮卡離開?」南通臉有一瞬間的沉,不過很快恢復了儒雅之。
「你別忘了,中了本殿的蠱,如果沒有本殿幫解除,的智力將永遠保持在一個十歲孩之前。」
「蠱又不是蠱毒,不會疼就是了,十歲有什麼不好的,天真浪漫永遠也不用擔心長大之後的煩惱,莫妮卡先前負擔太重,也是該好好的放鬆一下了。」
葉清清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南通臉上的溫潤之再次凝固,他看著葉清清那一臉的笑意淺淺,眸中似有烈火在灼燒。
「你不是,怎知就願意永遠這般下去呢?」
「你說的對啊,我不是,可你也不是,怎麼知道就不願意這樣呢?」
「……」
「再說了,下蠱的人是你,你不願意替醫治,我也沒那個本事,非要這個事上扛來扛去的有用么?」
葉清清說著就一臉生氣的瞪著南通:「還是說,你希我能夠妥協,答應你的某些條件來換取你對莫妮卡的醫治?」
「南通,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太傻啊?誰知道你會不會也在給莫妮卡內中了蠱,等我妥協后,又冒出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來約束我?」
「所以,你休想讓我再上你的當。」
南通被葉清清堵得啞口無言,他臉上的神幾番變幻,最後才沉沉的吐出一句話。
「沒有蠱毒。」
葉清清:「……」
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靜靜的拔弄著面前的火堆,實則早已開啟了大腦風暴,通過眼角餘對南通的觀察,和他說話時的語氣神態,快速的分析著他話里的真假。
南通以為葉清清先前那一番話是為了套他,可實際上,先前只是鋪墊,此時此刻,葉清清才開啟了套話模式。
南通見不理自己,猜想到多半是因為不相信,眸漸暗,一字一句的說道。
「清清,本殿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值得信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