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劃劃的大約兩個時辰后,還真讓找了些什麼蛛馬跡。
「這個幕後之人,大約是想利用別人對付我的同時,將王爺與我臣風哥哥一併算計在內。」
「當然,他首先要算計的,還是安定王。」
葉清清面平靜,眸清明的看向金掌柜。
「只要把安定王拉下水,不管是我,還是我臣風哥哥,我們……就都沒什麼能力往高蹦了。」
不得不說,葉清清看事還是很通的,安定王位高權重,有他在前面幫著周旋,好多事才有機會進展下去。
可若沒了他的助力,當真是什麼都難辦了。
「清清,依你所言,那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對你造污衊,加以損害之人定是安定王府的王妃一方了。」
「對,如果今天那郡主就是王爺的兒,那這事基本是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葉清清說著,杏眸微微一暗:「不過,不管是王妃還是郡主,此刻都了別人用來拉王爺下水的棋子了。」
……
葉清清這邊分析的條條是道,白哲天同樣派人暗中做了調查。
再加之被景臨抓回來的那個中年胖子,顯然是懂些門路的人,在自殺無后,還未進「暗房」就嚇的臉煞白煞白的,很快就審出了些眉目。
「王爺,此事幕後之人,多半是周植無疑了。」
「嗯。」白哲天一臉冷沉的坐在那裡,手裡把玩著一串檀木珠子,「那南安王子可是醒了?」
「回王爺話,醒是醒了,卻始終堅持要見到葉姑娘才肯出東西。」
南通手裡掌握著周植的一系列罪證,只要把那些拿到手,事就好辦的多了。
然而……
白哲天此刻滿心糾結的是,他雖然並沒有親耳聽到南通和葉清清之間達了什麼樣的共識,可約也能猜得到,葉清清是用自己可以獲得解藥的方式換取了證據。
一方面是家軍上上下下幾萬人的冤死,是家得以沉冤昭雪的機會,另一方面,則是關於葉清清……
白哲天陷了深深的複雜糾結中,他無法左右葉清清的決定,雖然有心干涉,可他又何嘗不是痛苦難以抉擇。
「去找葉姑娘來,本王要與再好好商談一番。」
「是,王爺。」
景臨應下后,轉之際,又突然想到什麼。
「王爺,郡主那裡……」
「本王現在不想看到。」
白哲天從來沒有此刻這般對白夢瑤失過,以至於,人被帶回來關到房間都半天了,他都不肯去看上一眼。
他實在怕自己忍不住會發脾氣,說出什麼嚴厲的話來。
畢竟是的兒家,被他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然而,人就在這宅子里,他又不能真的不見。
過了大約又一刻鐘后,白哲天才起走到門外。
另一間小院里,不用景臨再安排人看管,白夢瑤也是不敢鬧騰的。
聽到丫環說白哲天來時,更是揪著帕子站在屋中,一臉的無措不安。
「父王。」
白哲天好歹是把火氣下去了,再加之白夢瑤此刻的表現還算乖巧溫靜,他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訓斥的話,只冷聲道。
「為父已經差人去請了葉清清,你一會向好好道謙,莫要再無理取鬧,橫生事非。」
白夢瑤:「……」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哲天,他進門這麼久,難道沒有發現的站姿有些問題么?
自己的兒了傷不聞不問,開口第一句話,竟是護著那個小賤人。
白夢瑤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很快就紅了眼眶。
「父王,您怎麼也不問問,瑤兒的腳因何而傷的?」
「你腳傷了?」
「是啊,瑤兒疼的都要站立不穩了。」
白哲天似乎是才看出來白夢瑤那踮著腳尖的樣子,他微微皺眉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那你和為父說清,這腳是如何傷的?」
白夢瑤見白哲天終於肯關心自己了,當下就眨著眼,掛了兩行淚珠子。
「還不是那個小……葉清清,鄉野村姑,當真是野蠻的很,若不是當時有景副將在場,瑤兒可要被打了。」
說著,還把自己的袖口捲起,讓白哲天看到手腕上的一圈紅印子,那是葉清清握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