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也好,等事順利辦好后,我再和顧叔叔一同進京,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家裡還有好多事需要待一下呢。」
「嗯,清清如此善解人意,我心足矣。」
顧臣風想要抬手在葉清清的額間一時,才發現他滿手的水珠。
「說這些酸溜溜的話幹什麼,哎呀,你快出去,別在這裡待著了,讓人看到像怎麼回事啊?」
他離得太近,火房裡又燒著爐灶,柴火噼啪作響時,葉清清頓時覺得一陣熱上涌,心口跳的厲害。
顧臣風著燒紅的小臉,只當是害的緊,忍不住笑過幾聲后,也就不再讓為難。
收拾妥當后,葉清清又給自己燒了一桶熱水,提進房間去洗漱了一番,換上乾淨清爽的裡窩進了被子里。
雖然出門在外不比在家,可顯然,這厚實的棉被,還有那一乾燥清爽的草木清香,是顧寒冬特意為準備好的。
葉清清將被子一直拉到了下,睜著一雙溜圓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桌上那一豆小小的燭火。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大,再加上院外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積雪,月照在雪地上,倒是將這夜襯出了幾分清冷亮白之。
以至於,屋子裡也跟著有了幾分雪亮。
葉清清想著,要不還是起將蠟燭吹滅吧,雖然現在看著還長一截的,可萬一燃到底了,再引起走水什麼的就不好了。
可是,天這麼冷,還真是有些不願離開這溫暖的被窩呢?
唉,早知道這麼麻煩,就提前去找顧寒冬要個油燈點了,既不用擔心浪費,也不用害怕走水什麼的。
而,就在糾結著要不要下床去把蠟燭吹滅時,突然就聽得窗口發出幾聲細微的響。
葉清清一個激靈,直接翻下床,出在枕頭下的匕首后,便輕手輕腳的躲到了窗戶下面。
卻是,當那一抹頎長的影從窗前躍時,整個人驚詫的下都要掉了。
「臣風哥哥,怎麼是你?」
顧臣風:「……」
原本溫的凝視瞬間染上了幾許風霜。
「不是我,難不還會是別的什麼人?」
他聲音低冷,眼眸銳利,葉清清轉了轉手裡的匕首走回到床前,翹著角冷笑一聲。
「哦,那不如你猜猜看,我大半夜拿著刀子守在窗前,會在等什麼人呢?」
顧臣風:「……」
前後不過幾句話的功夫,他臉上的表都快變調盤了,晴轉,轉晴,最終在葉清清冷冷淡淡的微笑中,主開口緩解道。
「怪我,太緊張了。」
「……」
「清清,我……是第一次翻子的窗戶。」
顧臣風微微低垂著眉眼,月下,一張清俊的容更顯緻俊,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弧,恰到好的令人迷醉。
葉清清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要擱現代,怎麼也是個二十幾歲的老姑娘了,雖然沒有真槍實彈的談過,可是各種言小說,網劇電視劇偶像劇,多還是到些影響的。
也曾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會是什麼樣子,濃眉大眼雙眼皮?個子高挑力量大?
又或者,長相清秀,乾淨……
卻從來沒想過,會是顧臣風這樣的。
天生自帶一種無人能比的冷持氣場,年老,卻又不顯世故,反而時刻給人一種安全可靠,值得信任的覺。
特別是這兩年,年在參軍后,上更是多了幾分鐵男兒的凌厲之勢,行事果敢,氣質卓然,堪稱優秀青年的典範。
也怪不得,那什麼郡主會不擇手段,使用那樣低劣的手段來向顧臣風投懷送抱了。
想,若是此刻顧臣風翻的不是的窗戶,而是那位晚凝郡主的,對方怕是早已迫不及待的將他拉到床邊……
嘿嘿,孤男寡,共一室,月黑風……跟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明明就是乾柴烈火好不好?
葉清清在顧臣風步步近,手掰過的肩膀時,內心戲早已澎,當下就捂著臉躲到一邊去。
「不行不行,我們雖然定有婚約,可終究還是不好這樣……」
說著,自己倒先彆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