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藥極為敏,嗅覺更是靈敏,葉清清如果要出手,不可能覺察不到的。
「不用猜了,葯是提前抹在刀尖上的,下手重了些,你別介意。」
葉清清收回匕首后,拿了止的繃帶輕輕的纏在陸淺的脖子上。
自打被人算計過幾次后,警惕心就特別的重,對外人是防心重,對自己人則是顧慮多。
顧臣風突然派了一個手厲害的陪在邊保護,葉清清心裡自然是為他的心舉而高興的。然而,心生的同時,也不得不考慮到,陸淺很大程度上,會為監控一舉一的遠程攝像頭。
顧臣風不願參與到京城的事當中,能做到提前布署防範為和顧寒冬安排好退路,自然也就能猜到,以的作風,是一定會出手幫他的。?
因此,他派個人把自己護嚴實些,理之中的事,葉清清也是可以理解的。
艾瑪,想想都好累,兩個人明明都是為了對方好,卻還要這樣費盡心機的鬥智斗勇。
「小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同我一起前往京城,繼續我們的計劃;二:我把你送進桃花鎮去。」
葉清清板起臉來的樣子,陸淺心中多還是有些畏懼的,跟在葉清清邊的時間不長不短,剛剛好三個月。
三個月,足夠看清一個人的本,還有能力。
葉清清此人,雖然看上去永遠是一臉的明,很好滿足的樣子,可的心狠起來也是真的狠。
就拿前段時間的事來說,那葉狗財雖然不是葉清清的親爹,可好歹也是養了十幾年的養父,葉清清真就能看著他半死不活的不管。
陸淺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卻深知一個道理,葉清清此人,骨子裡絕非善茬。
「葉小姐,奴知錯了。」
陸淺的聲音有的虛弱無力,葉清清聽著好一會兒的不習慣。
不過,為了避免以後再出現這種被自己人的親信「算計」的事,葉清清覺得還是很有必要給陸淺上上一課的。
「錯哪兒了?」
姿態閑適的往馬車邊上一靠,角翹著一抹笑弧,眼底卻滿是冰冷無。
陸淺:「……」
和兄長為顧臣風辦事,任務向來完的很好,偶爾有失誤,認錯時也是直接領罰,哪裡細說過原因?
陸淺自認笨拙舌的不會說話,一時之間,還真是滿腹糾結,無從說起。
「說不出來,那便是不知錯了。」
「葉小姐,奴……」
「你口口聲聲自稱為奴,可你哪裡像個奴的樣子了?」葉清清眸底泛著幽幽的寒,直盯著陸淺頭皮發麻。
「在你心裡,怕是只認顧臣風一個主子,我不過是他給你的一個任務而已,你這聲奴若是喚給我聽的,那我還真是當不起了。」
「桃花鎮素來喜好客,聽聞那裡的男子皆生的俊俏雅緻又好進取,你去逛上個一年半載,或許會覓得如意郎君也不一定哦!」
論葉清清的變臉速度,簡直人砸舌。
像一隻懶的貓兒一樣了懶腰,轉臉便是笑眯眯的看著陸淺。
「你放心,以你的能力,最多也就兩個月,總能離開這裡的。」
陸淺低垂著頭,咬不語,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著葉清清心頭一陣陣不忍,可卻不能在這個時候心。
這一次如果不能將陸淺拿下,再讓繼續給顧臣風當探子,那怕不止是什麼事也做不,還要每天都防著被給騙到某地困起來的風險。
「葉小姐,奴,奴不是……」
陸淺眼看著葉清清要起時,才慢吞吞的憋出了一句話:「奴不是只聽顧將軍的,顧將軍將奴留下時有言在先,一切都要聽從葉小姐的。」
「真是這樣的么?」
葉清清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微微挑眉道:「那你為何還背著我與他聯絡,將我騙到此?」
「將軍一心為葉小姐的安危著想,奴不得不……」
「好,其他的先不論,我只問你,你現在到底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陸淺一臉的真誠:「自然是聽葉小姐和……將軍的。」
葉清清:「……」
頭疼!
這姑娘心眼太實,葉清清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一些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