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進京無非是為了顧臣風一事,本幫清清也是在幫你三哥,怎麼說本如今也在閣內任職,多還是有些用的。
說到閣內,你如今既是舉人,借著此次進京的機會多結識一些閣內員對你日後也是有有幫助的。」
顧寶元眼珠子嘀溜溜的轉著,心想顧臣風以後要在京中當大將軍,葉清清自然也會留在京中,三年後他若不能一舉得中在京中混個一半職,怕是要沒機會再和他們待在一了。
一想到以後不能天天見到葉清清,顧寶元心裡就一陣陣的失落酸漲,一種不知名的緒將他困擾著,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許多。
「傅,傅,三年後,我若能考到前,您是否能幫我在京中謀個職呢?」
……
這廂,傅子軒和顧寶元達共識,顧寶元幫他想辦法同葉清清一起進京,日後他再幫顧寶元在京城謀個職務。
兩人表在上哥倆好,互惠互利,其實心底都十分的鄙視對方。
傅子軒笑顧寶元還沒長齊的小子就敢肖想自己未來的嫂嫂,顧寶元同樣覺得傅子軒太過自大,總想在葉清清面前刷些存在,也不想想他哪點能比得過顧臣風?
葉清清不知道這兩人暗中達的共識,只在返回客棧,看到二人和平相的一幕時,莫名的嗅到了一種帶著謀味道的氣息。
「喂,你們兩個,我不在的這幾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一向不喜歡繞彎子猜心思,當下就直接問了出來。
「顧寶元,你說,傅許了你什麼好,讓你對他這樣畢恭畢敬的?」
「三嫂,我哪有?」
顧寶元一臉的否認,卻忘了,自己剛剛還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傅子軒面前,扶他起來喝時,還特別的提醒了一句「小心燙」。
「呵呵。」
葉清清滿眼的嫌棄,扭頭看向一臉淡定自若的傅子軒。
「傅,寶元年紀輕見的世面,你可千萬別拿京城那一套來套路他,雖然你是今科狀元,可狀元畢竟不是皇帝,還是有很多事辦不的。」
「清清,你怎得這般看我?」
傅子軒角勾起一抹無奈,啞然失笑道:「不是你囑咐寶元要小心照顧於我的么?」
葉清清斜睨了眼顧寶元對豎起耳朵眼珠子嘀溜溜轉的模樣也懶得再試探下去,直接切了下一個話題。
「你們兩個都準備一下,明天一早我們,繞道前往京城。」
傅子軒:「……」
顧寶元:「……」
說好的要分道而行、想盡一切辦法說服跟在後的呢?
「清清,你明知隨我同行會招來橫禍,還要如此堅持么?」
「是啊,三嫂,我們這一路上已經是很不太平了,為什麼還要和麻煩纏的傅一起呢?」
葉清清從桌上的茶盤裡拿了乾淨的杯子,一邊給自己倒著茶水一邊眉眼淡淡的笑道。
「照你們兩個的說法,我該是不用回來找你們,直接帶著小淺走就是了。」
「又或者……」微微皺起眉尖,似是認真的思索過後,緩緩道,「我現在重新考慮一下你們的建議也不錯的。」
「三嫂,你不帶傅同行可以,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啊?」
「……」
「咦,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不帶他了?」
顧寶元:「……」
在傅子軒的眼神示意下,默默的閉上了。
……
一路從桃樂鎮到京城,途經各各省鎮,葉清清四人在陸淺的喬裝易容之下,早已模樣大變,就算是認識他們的人,怕是也能當在認出。
至於份偽裝嘛,傅子軒還是大爺的派頭,葉清清則扮他的丫環「侍候」著,方便在馬車裡不那麼拋頭面。
不過也因此給傅子軒冠上了一個遊手好閒,貪玩樂的壞名聲。
陸淺換了一男兒裝,和顧寶元一同扮小廝的模樣,排排坐在馬車外駕車。
一路上,喬裝易容在明,陸淺設計的形路線在暗,倒是沒再遇到什麼險。
四人抵達京城時,也正趕上事進展的關鍵時期。
葉清清暗中聯絡了白哲天,悄悄的住在了他名下的一樁宅院中。
夜半時分,白哲天披霜帶月而來,與和傅子軒商議著如何下一步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