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其來的心痛,葉清清顯些招架不住疼暈過去,一手捂在口,一手緊緊的揪著顧臣風的袖,十分勉強的扯了扯。
「我,我沒事……」
結果,話音未落,便雙眼一閉疼暈了過去。
顧臣風連忙將人抱住,傅子軒也已經起走到近前。
「讓開。」
顧臣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繞過傅子軒進到屋內,陸淺緊隨其後,將傅子軒擋在了門外。
顧臣風後跟著的手下已經反應極快的去找大夫了,傅子軒心內著急,卻也只能在門外侯著。
恰巧此時,顧寶元跑進來傳話,說安定王來了。
白哲天一進院就察覺到了不對,他臉微變,上前詢問道:「清清呢?」
「回王爺話,清清突發不適暈了過去,現在房內由顧臣風照顧。」
傅子軒話還未說完,白哲天已經大步流星的向房門口走去,也是個急子的人,卻是被緊閉的房門給擋在外。
他眉眼間滿是焦灼,沉聲喊道。
「臣風,把門打開。」
陸淺將門打開時,傅子軒很想趁機跟著進去,卻被白哲天扭頭不滿的瞪了過來。
「清清一個未出閣的子,你跟進去做何?」
「王爺教訓的是,怪子軒考慮不周。」
傅子軒低頭認錯的空,白折天已經走了進去,門也再次在閉緊。
傅子軒:「……」
若論他是一個外姓男子不方便內,那白哲天……怪他不敢問。
房內,葉清清眉眼緊閉的躺在床上,額頭冷汗涔涔,小臉皺一團,即便是在昏迷中,依然表現出疼痛不已。
「疼,好疼啊……」
一點點蜷蝦米狀,緊咬著瓣,很快就有珠從齒間溢出。
「清清,清清。」
顧臣風看著這樣子,一顆心亦是緊緊的揪作一團,他小心的將人抱起后,才一點點想辦法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的下,讓咬著自己。
「啊……」
屬於顧臣風獨有的悉清冽味竄鼻息間,葉清清猛地睜開眼彈坐起來,怔怔的看著顧臣風,只一瞬后便在床邊,「哇」的一聲,吐了好大一口鮮出來。
「清清……」
「你,走……」
葉清清一邊用力的推著他,一邊費力的說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頭便再次湧上腥甜。
顧臣風何時見過這般模樣,整個人都被驚嚇到了,只覺得手腳冰涼,無措到了極點。
「大夫在哪兒?為何還不來?」
他扭頭看向陸淺,眉眼冷冽的低吼道。
白哲天進門時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心中大駭,再顧不得其他,急忙上前將顧臣風拉開,冷聲喝道。
「你快出去。」
「王爺,為何……」
顧臣風本能想要上前,白哲天沒時間和他多做解釋,也不能解釋,只轉頭冷冷看向他:「你出去便出去,本王還能害了清清不?」
「……」
「你若繼續留在此,只會誤了救治時機。」
白哲天態度十分強,顧臣風眉眼間滿是戾之,心中雖有不解,卻只能聽話的退出門外。
房內只留下陸淺和白哲天在時,白哲天才將葉清清放平躺好在床上,低聲問道。
「清清,你的葯呢?」
「在,在這裡……」葉清清手指了指自己的袋,瓣微微開啟,繼續道,「王爺,別,別讓他知道,還,還有……千萬要喚醒我。」
「為……」
白哲天一句「為何」還未問出口,就見葉清清已經再次閉眼暈了過去。
他片刻不敢耽誤,連忙喚了陸淺上前,在葉清清的袋裡找出藥瓶。
給服下后,他便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一邊盯著葉清清的那毫無的小臉,一邊開啟的了話癆模式。
「清清,你可能聽清本王的聲音?」
「清清,本王在京華街有個鋪子,原先是做綢緞生意的,你若有心思,可盤過來,租金方面,本王可給你打個折扣,再多贈一個管事靠譜的掌柜,你看如何?」
「葉清清,京華街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熱鬧繁華,那裡的鋪子多半可遇不可求,你若再不醒來,本王可隨時都要反悔的。」
「……」
陸淺兩條細眉緊緊的擰在一起,眼底滿是弧疑的看著白哲天,可一想到葉清清方才的話,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