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天說的口乾舌燥,過來過去都是圍著賺錢開店的事,他不知道除了這些,還能說些什麼能把葉清清給喚醒。
門外,顧臣風和傅子軒也都是一臉的難解之,只一門之隔,白哲天又未刻意低嗓音,一字一句,他們皆是聽得清清楚楚。
然而,他們只能聽到此時的內容,先前有一段卻是空白的,因此,也是心中猜測不斷,焦急難奈的很。
「葉清清,本王手裡可不止有京華街的鋪子,沿著皇城下一溜過去,多的是好鋪子,你若有心思,本王即刻便能帶你去看看。」
白哲天像個推銷商似的,一直叨叨個不停,幾首要把京城有名的旺鋪都數了個遍。
一刻鐘過去后,葉清清慘白的小臉終於恢復了些許,他手一探,脈膊也較之先前有力了解許多。
不管是藥的作用,還是他這方法奏效了,總之,白哲天卻不能停下來。
「清清丫頭,還記得本王第一次與你相識時,你說你最大的願便是能將生意做到京城,當皇商,如今機會就在眼前,當真要放棄了么?」
門外,大夫早已匆匆趕來,卻被白哲天拒之門外,說什麼信不過外人,要等他府上的大夫來了才可醫治。
「顧臣風,王爺這是……」
傅子軒實在有些按捺不住,扭頭問著顧臣風,對方卻是理也不理他。
「顧臣風,我說你也太不講究了些,好歹本也帶人在朝堂之上為你討過公道,你不說聲謝謝便是,怎得還是這樣一副說不理人就不理人的樣子?」
顧臣風此刻一顆心都撲在葉清清上,哪有功夫理會傅子軒,淡淡瞥過他一眼后,不聲的往邊上移了兩步,不想理人的態度十分明顯。
傅子軒卻像看不懂似的,跟著挪了兩步繼續問道。
「顧臣風,你倒說說,清清從前可有過類似的況,我與一路同行,日夜相伴,一路上再如何顛簸辛苦,險不斷,都未見有此狀況,怎得一見你就……」
「你說什麼?」
顧臣風突然轉看向傅子軒,眼底聚起狂風暴雨。
傅子軒眼底閃過一抹異,聳了聳肩,挑眉繼續道:「說什麼你不是聽得很清楚,怎得不繼續跟本裝聾了?」
他就是看不慣顧臣風這一副據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不拿話激一激他,心裡實在是不爽的很。
顧臣風垂在側的手緊握了拳,若不是因為葉清清此刻況不明,他怕是要手打人了。
然而,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傅子軒明知道顧臣風這會兒心裡煩燥在擔憂葉清清的事,還偏要拿話激他。
事實上,他也是因為急的很又無宣洩,這才一句接一句的激起了顧臣風的怒氣。
兩人一言不開就開打,說起來傅子軒也是弱冠之年了,卻還是和個頭小子似的衝。
「你們兩個,都給本王滾出院外去。」
就在二人打的不可開時,「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白哲天一臉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中氣十足的一聲吼后,兩人頓時收手,齊齊走近。
「王爺,清清如何了?」
「王爺,清清可是醒了?」
「……」
白哲天面沉的看著他們,迫十足的冷哼一聲。
「本王你們滾,聽不懂是如何?」
顧臣風:「……」
傅子軒:「……」
二人互相怨怪的看過一眼后,均是一臉的不願,卻也不得不退出院外站著去。
「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任何人踏進院內半步,不管是顧臣風還是傅子軒,你若做不到,清清醒來后,第一個辦的人便是你。」
白哲天站在門口,一臉冷厲的看著陸淺。
「是,王爺。」
陸淺連忙跪地,應著聲。
白哲天看還算識相,適才冷哼一聲,重新走回到房內。
方才葉清清的況已經趨於穩定,偏那傅子軒不知死活的一直在門外「顧臣風,顧臣風」的著。
白哲天若不是看他最近立功表現好,一準人把他打殘了扔遠遠的去。
……
葉清清突然暈倒一事,安定王請來的醫給出的結論是勞累過度,憂思疾,必須靜養。
仗著這一理由,白哲天功的將顧臣風和傅子軒,以及顧寶元,都攔在了院門外,可不是三進三出的院門,而是宅子的大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