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陣陣打鼓,在與傅子軒的對視中中,也漸漸的失了耐。
「你不用怕傷到我,事究竟如何只管明說就是,我相信顧臣風絕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就算萬般阻礙在前,我也會和他同進退,一起想辦法的。」
「清清。」
傅子軒有些為難的看著,顧臣風若還只是個鏢師的兒子,就算他考了武狀元又在沙場立功無數,想娶葉清清為妻,那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同時,別人還會稱讚他一聲不忘本心,遵守約定。
可如今,皇上已經賜他將姓氏改回「」,回歸氏后,祖譜,進宗祠,就算家氏一脈已經沒什麼人了,但憑著氏幾代人的尊貴脈,他想娶一個爛賭爹和窯子從良所生的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葉母曾經當街否認葉清清是他們夫婦所生,可口說無憑,在沒有找到葉清清的親生父母之前,這些都是不作數的。
皇帝不會允許氏後人娶這樣的子為妻,將軍曾經的那些舊部下也不會答應的,再加上晚凝郡主的虎視眈眈……顧臣風眼下的阻礙又何止這些。
傅子軒想,葉清清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別說,就是顧臣風如今這顯赫的份都無力抗衡,更何一個只是會做些生意,卻毫無背景可言的子了。
原本,傅子軒在這件事里還存著幾分慶幸,最好顧臣風頂不住力與葉清清挑明,他也好趁虛而抱得人歸。
可此刻,他看著葉清清,滿心的僥倖,全部化作了苦。
「清清,天下何無芳草,顧臣風再好,也不是你的良配,你若執意跟他,前路艱難,你怕是……」
正妻之位太難,可以的子,也絕不是願意當個妾室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葉清清在傅子軒一臉的關切下,微微頜首,隨之淡然一笑:「傅子軒,謝謝你。」
他沒有刻意抹黑顧臣風,也沒有歪曲事實,只是讓清楚的看清背後的真實況,雖然言辭有些傷人,卻也是事實如此。
……
被傅子軒強行帶走溜了一圈后,葉清清的心明顯沒有從皇宮裡出來時的好了。
回到紀仁的宅子里后,葉清清便悶頭睡了一大覺,直接從半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晌午時分。
陸淺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紀仁每日帶進宮,這一日,倒也沒有派人來催過,只帶著自己那足足長胖了一圈的小葯走了。
午後明耀眼,葉清清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一圈后,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一時懶得起床,懶得去面對外面的人和事而已。
「姐姐,你醒了么?」
門外,陸淺聽到靜后出聲問著:「有新熬的紅棗粥,姐姐要喝么?」
「等會兒吧,我想先洗個澡。」
葉清清抬手了額角,然後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已經秋了,天氣卻是一點也涼爽不下來,秋老虎厲害的很,葉清清在這燥熱的天氣下,只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
洗過澡,換了一乾淨的利落的男裝,吃了一碗粥后,便又要出門去。
陸淺觀察著的臉,也不敢多,只小心的跟在左右。
突然,葉清清停下腳步,杏眸微眯,盯著陸淺問道:「昨晚,可有人來過我房中?」
陸淺愣愣的搖了搖頭,一時有些懵。
「那前一晚呢?」
「沒。」
「再前一晚?」
陸淺繼續搖頭。
「……」
葉清清深吸一口氣,繼續不依不饒的問著:「那他最近一次來看我,是哪一天?」
「姐姐……」
「別跟我裝傻,你知道我問的誰?」
陸淺招架不住葉清清的問,只好把顧臣風先前夜訪的事說了個一清二楚。
「姐姐自打來紀大夫府上后將軍便不好進出,也就……」
「放屁。」
葉清清沒忍住了口,膛劇烈的起伏著,好半天才下心中的怒火。
「你我尚且能瞞過這府上的暗衛,他一個大將軍會沒辦法?」
「姐姐莫氣。」
陸淺不知道葉清清為什麼突然發火,眼下著急卻是一句勸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
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