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風哥哥,可是有消息了?」
葉清清一臉的焦急之,顧臣風聽著,當下眉頭緊皺,抬眸看向緊跟著走近前的常青。
常青剛想搖頭時,葉清清就像後腦勺長眼睛了似的,轉了個,對著他擺了擺手。
「常大哥,你不是還有事要忙么,你快去吧。」
「將軍……」
常青訕笑兩聲,還想暗示什麼,葉清清已經主挽上顧臣風的胳膊,拉著他往屋裡走去。
「臣風哥哥,你出去這麼久,有查到什麼么?」
顧臣風:「……」
常青是不可能守不住消息的,陸淺雖然跟個牆頭草似的倒向葉清清那邊,卻也是個知輕重的人,更加不會徒增葉清清的煩憂。
所以,他當下便肯定葉清清是在故意在套他的話。
「清清,你怎麼來了?」
他不聲的退開一步,避免葉清清聞到自己上的腥氣。
然而,葉清清何等的敏銳,早察覺到了異樣。
「臣風哥哥,你快告訴我,顧叔叔現在到底在哪兒呢?」
「我爹?」
顧臣風故作一臉輕鬆:「為何這樣問,他當然是在……」
「你就別騙我了,顧叔叔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顧臣風薄抿緊,目沉靜的著葉清清,心中思量著,若是真知道了顧寒冬被南通帶走,怕是早就去找南通拚命了,哪裡還會這麼冷靜。
再三確定葉清清只是猜測之後,顧臣風心底才又鬆了一口氣,他現在不怕救不出顧寒冬,就怕葉清清知道后一時衝,再中了對方的圈套。
「你知道什麼?」
傾刻間,顧臣風角已經勾起一抹淡笑,手在鼻尖颳了一下。
「整日里聽風便是雨,胡思想個沒完了還。」
「……」
「我擔心南青寒鬧事,故意讓我爹藏了起來,清清,你就這麼急著嫁給我么?」
「……」
葉清清驀地瞪大眸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臣風哥哥,你說什麼呢?」
「說好了爹來京后幫我們主持婚禮,清清,你這麼急吼吼的跑來問我,難道不是心急了么?」
葉清清:「……」
一臉狐疑的打量著顧臣風,他眉眼間的漾倒不像是裝出來的,還有角勾起的那抹笑,地,壞壞的。
「臣風哥哥,顧叔叔真的只是藏起來了么?」
「不然呢,你要真這麼著急,我明日就給爹傳信,讓他騎快馬來京……」顧臣風說著,似是有些為難起來。
「不過就是我們的新房還在修繕中,可能還要等段時間才……」
「哎呀,你快別說了。」
葉清清俏的小臉上爬上一抹紅霞,微惱的瞪了顧臣風一眼,然後低頭喃喃道。
「我只是擔心顧叔叔,又不是急那些事,你……討厭的很。」
「不是急哪些事?清清,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顧臣風明知故問的逗弄著,作勢就要手拉懷,那雙幽深的眸里,滿滿的都是濃意,葉清清實在是招架不住,很快就落荒而逃,等到回去后,才猛然驚覺哪裡不對。
如果顧臣風真的想要抱親,那怎麼會輕輕一掙,他就鬆手了呢?
葉清清一邊捂著滾燙的臉頰,一邊仔細的回憶著方才和顧臣風的對話,半響后,才恍然大悟。
「壞人,居然騙我?」
顧臣風分明就是利用了會害的心理避重就輕的帶偏,顧寒冬肯定不只藏起來這麼簡單。
想明白之後,葉清清再難睡,重新換了一服后,再次出院外。
宵后,京城的街道四下一片安靜,唯有打更的和夜巡的侍衛偶爾經過,葉清清仗著自己手靈活,輕巧的翻過房檐,溜進了傅子軒的住所內。
不能去找白哲天,顧臣風能瞞他,白哲天也一樣能,唯有傅子軒是最經不起套話的。
大爺的,想想都覺得自己好壞,居然利用傅子軒想要討好自己的心理去套咱他。
不過事急從權,葉清清也顧不得太多了。
窗棱發出「吱呀」一聲響,傅子軒早已警醒的起躲到一邊去,只待窗外的人影躍時,他便一個利落的上前,手中的短刃也隨之揮出。
「清清?」
傅子軒的手臂在半空中一頓,很快就收回了力道,他低嗓音,驚詫的喊出來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