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
都沒出聲,這人是怎麼認出來的?
燭火點亮時,葉清清僵直的才一點點放鬆,低頭打量著自己上的穿著,黑黑……臉上還蒙著黑紗,哪裡就這麼好認了?
「傅子軒,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你不出聲,倒也不怕我誤傷了你?」傅子軒同樣也在打量著葉清清,看著拉下面紗,笑的一臉沒心沒肺時,頓時就黑了臉。
「京城宵,你跑出來做什麼?」
「你怕我被那些軍抓了去么?」葉清清渾不在意的擺擺手,「放心吧,你這院里的護衛都沒一個發現我的,不會有事的。」
葉清清這麼一提,傅子軒倒是才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步,滿目疑的看著葉清清。
「丫頭,我這功夫也是顧叔教的,怎麼倒不像你學技了呢?」
「可能是天賦不同吧。」
傅子軒了眼角,在院外有人聽到靜走到門前時,才抬高聲音打發了去。
葉清清自顧自的坐到桌前,倒了杯茶水輕抿著:「想知道為什麼?」
「想啊,飛桅走壁誰不會,難的卻是如何人耳目。」
「好啊,你先告訴我,你方才是怎麼認出我的?」
傅子軒:「……」
略顯尷尬的扯了扯角了,他總不能說……他是因為識得上的香味吧?
若真說了,葉清清怕是要把他當那什麼……哦,對,管那個詞「變太」。
傅子軒心裡有好奇,葉清清同樣有不解,卻是,誰也不願把分出去。
葉清清見他好半天不說話,也不再多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最近京城可有什麼大事發生,僻如南安國的公主來京是要做什麼?南安國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
和傅子軒差不多聊了半夜后,葉清清也基本獲息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於是,起準備離開。
著窗外灰濛濛的天,傅子軒主提議道:「天要亮了,你現在出去太容易被人發現,不如再等一等,我送你回去。」
「嗯?怎麼送?」
天黑容易偽裝,這天快亮時,黑不黑白不白的,確實容易曝。
著葉清清一臉的倦容,傅子軒心頭微微一,指著上的服道。
「你可扮做我的小廝,跟著馬車一起出去。」
傅子軒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葉清清也沒有,點頭應下后,便趴在桌上閉眼休息了起來,等著他去幫自己找合適的服來。
傅子軒:「……」
這也太心大了,明知自己對有想法,倒是說睡就睡著了。
「我又沒睡你床上,再盯著我看,小心顧臣風挖了你的眼。」
驀地,葉清清睜開眼睛,與傅子軒那溫繾綣的雙眸對了個正著。
「本倒不介意你睡到床上去。」
被逮個正著,傅子軒臉上倒是半點尷尬也無,反倒無賴了起來。
「就算被顧臣風卸去雙,我也值了。」
「無聊。」
葉清清扭轉臉,不再看他。
「快去幫我找服,天亮后,我要辦的事還多著呢。」
所以,需要敢快閉眼讓自己睡一會兒,不然哪有力撐下一整天來。
傅子軒哭笑不得的看了眼氣呼呼的側臉,然後輕手輕腳的退出門外。
站在院中,他仰頭著天空泛起的魚肚白,涼涼的晨風吹來,倒是將他一顆蠢蠢的心思吹散了幾分。
傅子軒招手喚來一名小廝,很快對方就找來了一新的服給他。
……
葉清清換好服后,還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讓的臉看起來不那麼白,帶著點灰暗,鼻樑也故意化的塌一些,還有眼睛……
等到換好服化好妝從裡屋走出來時,傅子軒顯些沒認出。
「清清,你這從哪兒學的易容?」
「嗯……你想學啊?」
葉清清雙眸微眨,走到傅子軒面前,咧開角一笑,當下出兩顆泛黃的大門牙。
傅子軒一陣惡寒,捂著,本能的退後一步。
「這臉化一化也就算了,這牙……」
還有這口氣,一無法形容臭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傅,如果我現在再翻窗而,你還能認得出來么?」
葉清清再次近他一步,笑的一臉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