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行聯合了眾人之力,絕不能輕易放棄。
南通也早已料到顧臣風會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卻在兩方打的不可開之時,南青寒再次出現。
上帶著濃郁的腥氣,顧臣風看著走近時,狹長的眸重重的眯起,手上卻是半點不留。
南通始終靜坐在房門口,看著院中混場面。
他帶到北穆的人不多,被顧臣風接二連三的夜襲之後,武力值早已大大降低,因此,他才會將自己的位置暴給南青寒,為的就是以之力擋住顧臣風。
只要他們救不走顧寒冬,南通便有辦法將時間拖延下去,為的不是阻止顧臣風迎娶葉清清,更重要的還是要將葉清清功帶回南安國。
內的蠱毒究竟如何,只有他最清楚,他就等著,等葉清清折騰夠了,夠了罪,自然會回來乖乖的求他的。
除非,真不要命了。
「顧臣風,你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南青寒就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一樣,瘋了似的攻擊著顧臣風,卻在看到他前傷,鮮不止時,又心疼的問出聲。
「你就這麼看不上我么?只要你肯答應娶我,你爹會平安無事,我亦是會允你日後納為妾,你究竟在死扛什麼?」
顧臣風吐出一口沫子,劍尖直指向南青寒:「廢話說,今日我若救不出我爹,便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院中的打鬥整整持續了半夜,場面混且腥。
南通就像戲台下的一個看客一般,饒有興味的樣子,簡直令人髮指。
卻突然間,南青寒一個轉,直接朝著他近,南通邊的衛一時不察,竟讓鑽了空子。
「南青寒,你瘋了?」
南通不可思議的看著南青寒,那穿過自己肩胛骨的鐵鏈還被緊緊的握在手中,拉扯間,劇烈的疼痛赤果果的提醒著他,自己被這個瘋子一樣的表妹算計了。
「我是瘋了,顧臣風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他救出他爹,他就娶我。」
「呵,蠢貨,他爹在本殿手上,他尚且不肯服,你把人放回去,你覺得他還會履行承諾么?」
「我也答應他,只做妾,不做主位。」南青寒扭頭看了眼顧臣風,眼中的忍顯而易見。
「為了一個男人,你當真是什麼都能捨得下?」
南通像看一個笑話似的看著南青寒,眼底迸出冷的寒,他這個表妹一向又狠又傲,殺人如麻,更是從來不把男人放眼中,如今為了一個顧臣風,卻是連臉都不要了。
「你若有膽子就殺了本殿,看看你們父是否會落得一個好下場?」
「我不會殺你的,只要你說出顧寒冬在哪兒,我便放了你,否則……」
南青寒嗤笑一聲,隨即腕間用力,將南通拉到近前,隨後,挾持著南通退到房內,阻礙了院外的所有視線。
裡面爭吵聲不斷,多半是南青寒在歇斯底里的質問著南通,而南通卻是冷冷的不肯妥協。
南通沒有喊人上前,院外的衛也不敢輕舉妄。
顧臣風同樣靜立在院中不,看著倒像是在等著南青寒問功。
而事實上,白哲天那邊早已帶著人從院后包抄過去,帶著人深挖了一條通道,準備將被藏在地下室的顧寒冬救出來。
他們手上的地圖,則是那一天,葉清清進宮時,塞給他的。
顧寒冬所在的方位,是葉清清這幾日過來找南通套話時一點點索著畫出來的,南通也是自大,每回葉清清來,都帶著在院中上上下下的逛著。
什麼刑房,地下牢房……各種腥的場面番上演,就是為了出心底的脆弱讓臣服於自己。
卻是,葉清清雖然每次看上去都被嚇的不輕,又罵又恨的沖他發脾氣,最後還不得不放下架子,求他不要傷害顧寒冬。
可南通不知道的是,其實早在暗中清了南通這宅子的地形,並且推算出了顧寒冬所在的位置。
顧臣風之所以每次夜襲都不功,主要還是拿不準顧寒冬被關的位置,而南通又的很,自打挨過他一次打后,便不再給他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