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除蠱的方法從來都是用一隻去吃掉另一隻,而不會強取的原因了。
這樣令人頭皮發麻的事實,紀仁和莫愁十分默契的達了統一,並沒有告知葉清清。
「看來他說的沒錯,這蠱除了他,誰也解不了的。」
葉清清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傷,與莫愁又聊過幾句后,便穿著好服,又洗漱了一番,離開了紀仁的府上。
回安定王府的路上,反覆著想著今晚的事,一再確定是否還有沒有想到的。
卻在半路上,遇到了前來找的安定王。
葉清清出來治蠱,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只和安定王說紀仁又研製出了新葯,需要去試吃,可能還需要留下觀察一晚。
卻不想,人才坐進馬車裡,安定王就告訴了一個好消息。
「清清,你顧叔叔已經救出來了,為父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可好?」
葉清清:「……」
一雙澄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白哲天,好半天後,才不確定的問著。
「父王,您不是在哄我吧?」
前一在,在給顧臣風地圖時,附帶的小紙條上明明約好的是今晚行,他怎麼就突然提前了呢?
「丫頭,為父騙你是有銀子賺還是怎得?」
顧寒冬被救出,懸在幾人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白哲天自然是高興的。
葉清清看著他臉上欣喜的表,跟著也翹起角問道。
「那我顧叔叔現在怎麼樣了?上的傷重么?還有我臣風哥哥,他有沒有傷?」
「臣風沒什麼大礙,倒是寒冬……清清,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啊!」
白哲天親自來紀仁府上接葉清清,主要還是因為顧寒冬傷勢過重,他需要給葉清清做好心理建設。
白哲天說完顧寒冬的事後,葉清清也趁著這個機會,主的坦白其實是來找紀大夫治蠱毒的事。
「父王,這一次之後,那東西恐怕更難去除了,兒……」
葉清清說著,眼底便浮起水。
「兒想要離開京城,回孟縣去。」
和顧臣風說三天後要走,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演給門外人聽的話,而是真就這麼打算的。
「清清,你中蠱毒的事,臣風已經知道了,你又何必要再瞞著他呢?」
白哲天心疼的看著,看著咬破的角,還有那一臉的蒼白之,實在無法想像,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一場劫難?
一想到獨自一人承著被蠱毒折磨的痛楚,邊一個親人都沒有,白哲天便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你這丫頭,怎得這般心大呢?」
也不怕事有個好歹……啊呸,白哲天恨不得打自己兩拳,胡想些個什麼呢?
「我有寫好一封信,在紀大夫保管著呢,萬一真的出了事,他會轉給大家的。」
葉清清看著他一臉疼寵加懊惱的表,便猜到他在想什麼了,主坦白道。
「兒不願讓你們看到太過狼狽的我,至於會不會發生意外……反正,誰也不爭不過老天啊!」
笑的沒心沒肺的樣子,再次了白哲天心底的,他不想,到底是怎樣狠心的爹娘,會把這麼乖巧暖人閨給丟棄不要了的?
「清清,為父已經將南通在了宅院內,他現下被南青寒重傷昏迷未醒,等他……」
「父王,沒用的。」
葉清清輕聲打斷他,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南通要是個輕易就能妥協的,早威脅著他幫自己解蠱了,哪裡還用得著熬到現在。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一宅院外,正是葉清清進京時住過的地方。
顧臣風就等在院門口,當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葉清清時,早已快步走了過來。
「清清。」
他想要手去拉葉清清,卻被側躲過,然後越過他直直的進到門裡。
顧臣風眉宇間不悅的皺起,轉就看到同樣皺著眉頭的白哲天。
「王爺。」
「先進去,外面人多眼雜,不宜多說。」
白哲天一雙犀利的眸子掃向院牆邊上時,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是鎮國公府的人。」
兩人邁進院內后,顧臣風才低嗓音說道:「王爺放心,我會解決掉這些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