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正愁著要怎麼再給顧臣風施,或是為葉清清尋個遠嫁他國的理由時,傅子軒居然踩著點就來了。
白翰煜看著他那一臉的真意切,只覺得,眼前的難題好像突然間找到了出口。
他雖未當即下旨應下這事,卻也沒有表現出更多的不悅,只擺了擺手,說要找白哲天再議議。
……
王掌柜辦事到底是個靠得住,這才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挑出了十幾個奴僕,一個個看著憨厚老實,穩妥可靠的樣子,在經過陸淺的一一排查后,再帶到了院中。
葉清清和顧臣風一同給顧寒冬換過葯,洗了上之後,便來到院中,親自面試著眾人。
先是讓他們一一做了自我介紹,將自己有過照顧類似病人的經歷做了簡單的敘述,然後再進行分組,教其中一個扮病者,其他人上前照料……
通過層層考駭把關,葉清清最終從十幾人中選出了三人,兩男一,都是格敦厚之人。
而就在葉清清對三人進行下一步培訓之時,白哲天又給帶來了一位可能侍候顧寒冬的適合人選。
「春娘家在南臨鎮,那日出事時,恰巧與寒冬同住在一間客棧里,被寒冬救下后便一直心存恩。」
葉清清看著在站在面前一樸素,面容清瘦卻約著幾分風姿綽約的子,心中不免生出幾分疑。
「你怎得就知道我顧叔叔人在京城呢?難不,是他告訴你的?」
「回郡主話,民……」
「這事說來話來,春娘的份為父已經查過了,是清白人家出來的,既有心來報恩,清清啊,你便好好的教教,多個人照顧寒冬,也是好的。」
白哲天說著,便不給葉清清再問的機會,招手把喚到了一邊去。
「南通那裡,你有何打算?」
一直扣著他在京城也不是個辦法,可白哲天又不敢人把到顧臣風手上,他倒不是怕和南安國再開一戰,只是不願因為一個南通,就搞的生靈塗炭。
「父王,待我顧叔叔這邊況好一些了,我去見過他,就讓他走吧。」
葉清清語調平平,可白哲天卻總覺得,把人給,是否更不可靠了些。
「清清,父王知道你心中有恨,可……他就是死也絕不能死在北穆,你可明白父王的意思?」
白哲天雖未明說,可葉清清卻也是知道的,不管是他還是顧臣風,怕是早已暗中布署好了,南通這次,怕是很難活著回到南安皇宮裡去了。
「父王放心,我不會來的。」
葉清清乖巧的應聲后,便送白哲天到院門,南通是暗中被扣下的,皇帝尚且不知道他的存在,可南青寒卻是明晃晃的在京中住著,這婚事不的可以放一邊,可兩國建邦的禮數卻不能落下。
白哲天做為皇姓王爺,自然不了要替皇上打點左右,這段時間也是忙的緊。
然而,就在他一腳邁出門檻時,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是折了回來,把剛得到消息告訴了葉清清。
「清清,葉狗財和葉晨所在的院落昨日夜裡突然著了一場大火,忙間,竟讓他們逃了。」
「逃了?」
葉清清微微眯眸,角翹起一抹冷弧,淡聲道。
「逃的好,看來有些人終於要忍不住出手了,父王,接下來的事,您就不要手了,兒自會解決的。」
……
正如葉清清所想的那樣,葉狗財和葉晨的逃跑若沒有人暗中相助,是絕對不了事的。
而這相助他們的人,居然還不止一拔。
徐曼卉被葉狗財借口訛了一拔又一拔的銀子,可就是不見他把東西出來,卻又礙於暗中有人相護不好出手,只能是找了一批生面孔,是將人強綁了出來。
卻不料,下手快,還有人比他下手更快,忙忙間,竟沒發現葉晨何時給逃了。
「狗東西,真當自己傍上一棵搖錢樹了,今日若再不把東西出來,你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哎喲,冤枉啊,草民哪是那般不講信用之人,這不是說好的明日見了娘娘才……」
來人雖然說的晦,可能這樣直白和他要東西的,除了安定王妃的人,怕是再沒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