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人重傷昏迷,我肯定是不能丟下他跑的,你給我鬆開,我幫他包紮一下傷口,可以么?」
?南青寒轉身,目光冷冷的看著葉清清,似是不太相信她的話。
「青寒公主,你若不相信,大可留下來看著我。」
「呵。」南青寒再次勾唇冷笑,然後不知從哪兒掏出一顆深色的小丸,強硬的塞到了葉清清的嘴裡。
「這可是我們南安國最難解的毒藥了,你若不聽話,可是會七竅流血而亡的。」
她說完后,才拔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刃,割斷了綁在葉清清手腳處的繩子。
葉清清:「……」
她看著南青寒那倨傲背影,回味著方才咽下的那一抹微苦,莫名的有些好笑。
什麼最毒的毒藥,分明就是咖啡豆。
……
傅子軒再醒來時,入目便是陌生的床帳,陌生的屋子,還有站在房中那陌生的……女子。
「清……」
「公子,你醒了。」
一身異服的女子在聽到傅子軒的聲音后,頓時欣喜的跑出房間,大聲的喊了起來。
「長安郡主,公子醒了。」
聽到「長安」兩個字時,傅子軒方才冷寒的眸子才瞬間恢復原樣,他聽著那由遠及近熟悉的腳步聲,乾裂的唇角一點點勾起,臉上掛起溫和的淺笑。
「清清。」
葉清清站在床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傅子軒,對著他雙含笑的眸子時,臉上的表情愈加糾結了幾分。
「笑笑笑,傅子軒,你倒是低頭看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看你還能不能再笑得出來?」
傅子軒:「……」
他的樣子怎麼了?
他順著葉清清的視線,費力的動了動,想要坐起來時才發現……
「清清,我為何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