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如此玉樹臨風,若從此變個廢人只能躺在床上,倒不如死了的痛快。」
傅子軒說這話時,那一雙瀲灧無雙的眸子卻是直勾勾的盯著葉清清看。
葉清清抬手了自己發的鼻尖,忍著打噴嚏的衝,清亮的眸子瞥向床上略顯稽的男子。
「你放心,你若真癱了,以後請看護的錢,我們會出的。」
傅子軒:「……」
他頓時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葉清清急忙又補充道。
「還有先前答應你的事,我也會繼續履行的。」
傅子軒臉再次一變,竟流出了幾分自嘲來。
「哼,說的好聽,誰會嫁一個了渾癱了的廢人,葉清清你莫要再誆騙我了,與其落得日後惹人嫌,還不如你現在便端來一碗鶴頂紅,給本一個面的好。」
「你也別這樣看著本,反正本就是死,也不要那些不相干的人來侍候,這手腳不能的,誰知道們會不會趁機輕薄本,再佔了本的便宜。」
「你若也覺得本是個麻煩,大可現在一走了之,本又沒說非要你管不?」
聽著他自怨自哀的語氣,再看他那可憐的眼神,葉清清終於忍無可忍的出聲凶道。
「傅子軒你夠了,你又不是真的癱了,這沒完沒了的是想賴上誰呢?」
「想賴上你,難不憑我這一的傷,你還能撒手不管不?」
凶,傅子軒也不弱,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就這樣怒目相視著。
傅子軒一改往日的大狼狗氣質,秒變藏獒,一臉打定主意要訛上的意思,簡直葉清清頭禿。
南青寒聽著屋內的靜走進來時,頓時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一臉好奇的圍著葉清清轉了一圈,隨後又在床邊站定,看著傅子軒。
「你們兩個吵架了?」
見沒人理,南青寒又自顧自的轉了個,對著葉清清問道。
「你昨日不是還為他擔心的直掉眼淚么?怎麼這人醒了,反倒又掛起一臉的兇相了?」
葉清清:「……」
要不是他們此刻還在寄人蘺下,絕對要……
「喂,本公主又沒說錯,你再這樣瞪著我,也改變不了你背叛臣風,為另一個男子守在床前一夜的事實。」
南青寒無懼葉清清的瞪視,一臉高傲的揚起下。
「什麼青梅竹馬,什麼生死與共,哼,本公看你們啊,一個個都是水楊花,心機毒辣,靠不住的主兒,除了本公主,對臣風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不可信。」
「咯吱咯吱……」
葉清清垂在側的手緊握拳,若不是傅子軒突然嗷嗷的喊疼,怕是早和南青寒打起來了。
「這傅雖然行為卑劣了些,可這長相卻也算個頂尖的,你就是跟了他也不委屈,何苦著非要和我搶臣風呢?」
「南青寒……」
「本公主好心出手相救,你別不懂得恩。」
南青寒話落後,便像只鬥勝的孔雀般,仰著下走了。
床上,傅子軒還在嘰嘰歪歪的喊疼,葉清清卻是冷眼旁觀的沒有再上前。
「喊吧喊吧,我這就去找一碗毒藥來,先把你毒啞了再說。」
傅子軒見一張臉冷的像要結冰一樣,突然低嗓音,小聲的說著
「清清,你別和手,你打不過的。」
葉清清:「……」
「昨夜時……你胳膊上的傷,有沒有包紮過?」
「你放心,本方才的話都是開玩笑逗著你玩的,我若真癱了,哪捨得連累你侍候,你這如花似玉的年紀,活該是被人捧在掌心裡疼寵的時候,本怎能那般缺德,耽誤你的好時。」
「清清,你……」
傅子軒說著,清俊的臉上竟浮起了一淺紅。
「你昨晚肯守著我一夜,我,我很知足。」
葉清清:「……」
緊緊的攥著拳頭,暴燥的在房內轉了兩圈后,突然一掌劈向桌面。
上等木材的漆木桌面頓時裂開一條細,隨後由著裂的擴張,桌面裂了兩半。
葉清清轉,面無表的看著傅子軒。
「昨晚,守在你床前的不止是我,還有三個接骨療傷的大夫,若不是怕他們趁機手腳害了你,我才懶得在這兒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