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擇,雖十分的不希自己的父親是像葉狗財那樣的人渣,可也沒有期盼過會是像白哲天這樣大富大貴的皇姓王爺。
父母是什麼樣的人,與來說,真的不重要的,說站著說話不腰疼也好,是涼薄冷也罷,不過借了原主一副子活在這人間,能找到方法回到現代是最好,如果不能,也並沒有想過和更多的人有牽扯。
只是,如今的形勢,明顯是被扯進了一場旋渦中。
「無辜?呵,葉清清,你現在是什麼都有了,父王的寵,王府長的份,還有傅哥哥……」
「夢瑤。」
一聲厲喝自門口響起,葉清清轉之時,一眼就看到正邁步走近的白哲天。
而,白哲天的後,跟著的正是顧臣風。
「夢瑤,你長姐剛剛從雲山寺歸來,正是疲累之時,你怎得這般不懂事,還不快讓開。」
白哲天一臉的生氣,連葉清清聽著都有些尷尬,更何況是挨訓的白夢瑤。
「父王,您怎得不問問兒為何要堵在此?」
白夢瑤原也是不敢頂撞白哲天的,可眼下,徐曼卉被遣去了後山的寺廟,心裡正慌的沒有依靠之時,又親耳聽到了薛老太爺為傅子軒提親的那一番話。
傅子軒想要求娶葉清清,與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的噩耗。
白夢瑤自打對男親之事有了認識后,心中最期盼的便是能夠嫁給傅子軒,卻不想……
一雙眼怨毒的看向葉清清,若不是白哲天態度強,怕是還要糾纏下去的。
眼看著白夢瑤被兩個丫環強行攙下去后,白哲天才重新將視線落在葉清清上。
這幾日,他們見面的次數太,連靜下心來好好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白哲天幾乎是天天都要去書房坐上小半夜,將心之人的掛像拿出來看了又看。
「父王,您有事么?」
白哲天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葉清清雖然心知肚明,卻有種沒做好準備的覺。
果然,這麼一問,白哲天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吩咐讓好好的休息去。
至於顧臣風,白哲天自己都憋了一肚子話沒去打擾葉清清,他一個天天有機會守著的人還想時刻黏著套近乎,能應了他才怪。
「走吧,陪本王到書房去坐坐。」
白哲天手拍了拍顧臣風的肩,見他一雙眼還落在葉清清上收不回時,才又不甘願的補了一句。
「晚間就在府上用餐,也省了你跑來跑去。」
「小侄謝過王爺。」
說來,顧臣風也是個狡猾的,自打開口求著白哲天認葉清清為義后,連自稱都變了,這不明顯著是在和白哲天靠攏么?
白哲天看了眼側眉眼清俊,氣質冷冽的男子,心裡一番掙扎過後,終是沒有把薛老太爺來過的事與他明說了。
……
葉清清躲著不願見顧臣風,卻不能不給白哲天面子,有丫環來敲門說晚飯備好時,還是換了服,將自己裝點好跟了過去。
卻不想,竟還有一人是踩著飯點兒來的。
傅子軒手裡提著兩個油紙包,自來的在王府里閑逛著,還真與葉清清在林間小道上來了一場偶遇。
「清清,你猜我給你帶了什麼來?」
他一見葉清清便殷勤的迎了上去,葉清清卻是一臉的寡淡,眼底亦是沒有毫的悅。
「傅子軒,你的傷雖然好了,可還需要安靜養著,你還是不要跑來跑去的了。」
葉清清的聲音雖然平靜到沒有任何溫度,可傅子軒臉上的笑還是不由得加深了幾分。
他一把攔住葉清清的去路,將手上的油紙包舉到眼前:?「祥客來的燒,你那幾天不是總念著么?」
葉清清:「……」
停下腳步,一言不發的看著面前笑的瀲艷無雙的男子,半響后才正道。
「傅子軒,說好的我看護到你痊癒,你不會將挨打的事說給家裡人,也不會再找顧臣風的后賬,你怎麼就說話不算數呢?」
葉清清早從侍候的兩個丫環裡將這幾天府上發生的事了解了個清楚,包括白日里薛老太爺來過的事。
當然,丫環們只知道薛老太爺來找王爺說了好一會兒的事,最後走時臉並不是很好看可他們說了什麼,卻是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