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也不例外,雖然在現代已經活了二十二年,可還從來沒有驗過的覺。
特別是,再次從一個十二歲的小娃一路長起來,心境也多多有了些變化,倒是比從前更在意邊的人了。
這幾天,故意冷著顧臣風,哪怕他總是陪在自己邊,葉清清也沒有和他再像以前一樣有說有笑的,毫無介的聊過天。
而,顧臣風顯然在哄人方面沒什麼經驗,又子冷慣了,不理他,他也看著不像有多大意見似的,只寸步不離的跟著。
兩個鬧彆扭的人也不知道心裡是苦是甜,倒是難為了整日里躺在床上的傅子軒,那心裡酸的啊……
這能跑能了,傅子軒又怎麼肯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刺激顧臣風呢?
至於挨打什麼的,呵,他又不是傻,還能每次都吃虧呢?
「清清,快走幾步,別讓王爺等久了。」
見葉清清腳步有些遲疑,傅子軒更是得意的很,那說話的神態語氣,倒像這裡是他自己的家一樣了。
葉清清斜了他一眼后,也不再耽誤,連忙抬腳向前走去,主的喊了聲白哲天。
「父王。」
「嗯。」白哲天看了眼葉清清那不太好看的臉,自然沒有忽略到一旁滿臉殷勤的傅子軒。
「子軒來前怎得也不說一聲?」
不等傅子軒開口喊人,白哲天已經三言兩語的把他給堵在了飯廳外。
葉清清:「……」
一雙清亮的眸子微微澄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哲天,是真沒想到,他一個王爺,居然能以家中飯菜備的不足為由,生生的要把人趕走。
不過,更令葉清清大開眼戒的,還要說傅子軒的臉皮了。
「王爺,小侄自知唐突,因此自備了一份菜,您瞧這祥客來的燒,可是清清最喜歡吃的了。」
傅子軒說著,便把手中的油紙包舉高,完全忽略了一旁臉黑如鐵的顧臣風。
葉清清真恨不得自己先把傅子軒打給一頓,這廝難道看不出來白哲天不想留他吃飯的原因么?
不過,要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些什麼緩和氣氛的話,也是開不了口的。
有些事,有些誤會,在沒有解開之前,兩個人誰也是不願意去做那個最先妥協的人的。
……
餐桌上,氣氛有些凝滯。
白哲天府上的妻妾不多,徐曼卉在被送走後,他這幾日因著心不好,也很和大家一起用餐,這突然的大團聚,也是引來了眾人的紛紛猜測。
一個個看著低眉順眼的在吃飯,可那雙眼,卻時不時的在傅子軒和顧臣風之前瞟著。
「清清,你喜歡吃,給你。」
傅子軒時不時的便主給葉清清夾菜,還故意提及他們先前在孟縣的事,更是惹來了大?家的好奇心。
「原來傅和郡主自小就識得了啊?」
「是啊,清清開的第一家店,可還是本駐資幫撐起的門面呢!」
傅子軒得意的往顧臣風方向看了眼,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刺激的話來時,便聽得面前碗碟撞著發出一聲響。
他低頭一看,方才夾過去的,此刻正在他面前打著轉。
葉清清收回筷子,面無表的看著他,冷聲道。
「傅,吃什麼補什麼,你最好腳伶俐些,免得等會兒鬧了不愉快,你懂得。」
傅子軒這樣明目張胆的提起從前的事,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說的朦朧暖昧,分明就是在打顧臣風的臉。
葉清清覺得要不偏幫一下,兩人之間的冷戰,怕是要耗到明年了。
不過,雖然這樣說了,顧臣風眼底的戾氣卻沒有毫的消散,只不過是礙於白哲天在場,沒有發作而已。
「清清說的是,從前你指使著本去找各家公子千金推銷水果時,也是這樣說的,這,本就收下了。」
傅子軒的臉皮厚起來,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葉清清為防止他再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誤導人,連忙起,對著白哲天說了聲抱謙,便要回房去。
「長安今日才回府,定是路途辛苦累到了,來人,去廚房看看給郡主燉的燕窩好了沒有,一會兒送月居去。」
白哲天對葉清清的寬容程度,簡直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