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若不管這閑事,你怕是另一張臉也要被打花了。」
傅子軒將那兩枚小箭收起來,渾不在意的哼了聲,然後眼神示意。
「李公公過來了,你不會想把這事鬧到皇上面前去吧?」
孟晚凝:「……」
一轉頭,果然李公公正在朝著這邊走過來。
不一會兒,所有人又都回到了大殿中。
因著南青寒這一鬧,孟晚凝對葉清清滿心的狐疑也沒時間和自家父親通氣,更別說和南通再串串供了。
走進殿中后,看了眼依舊坐在那裡,臉清冷的葉清清時,心中不免更加不安了幾分。
就在孟晚凝盯著葉清清看的同時,也正轉頭朝著幾人看過來,兩人眼神不期然的對上后,還不等孟晚凝做出什麼表,葉清清已經先擺起了譜。
一臉怨恨,平靜的眼底也瞬間捲起凌厲之勢,看著孟晚凝的眼神,恨不得將皮拆骨似的懾人。
這一幕落鎮國公父眼中,兩人均是一怔。
他們是昨天夜裡趁著葉清清與人打鬥到力不支時才將拿住的,不管關在國公府里的一夜,還是押送進皇宮的路上,葉清清始終都是一臉平靜無波。
不言不語,也不惱不恨,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人一樣。
孟晚凝原以為已經接了現實,不打算再抵抗了,畢竟所掌握的鐵證那麼多,足以將的罪名坐實的。
甚至於連同安定王,也難逃一責。
卻沒想到……
「有關昨夜之事,前後因果,長安已經悉數向朕說明,孟卿。」
「老臣在。」
鎮國公聽到皇帝喊他時,連忙上前,卻在皇帝的下一句話后,怔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皇帝哥哥,葉清清意圖刺殺領國王子,其心不正,您怎還恕無罪了呢?」
孟晚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雖然將他們父誇了一溜通,說他們為國效忠,忠君之事,勞心勞力……卻在這一番鋪墊之後,將葉清清的事說了一場誤會。
「陛下,老臣昨夜在二王子的住抓到此時,人證證俱全,若真是誤會一聲,又該如何解釋呢?」
鎮國公言辭犀利,孟晚凝亦是不依不僥的。
「是啊,皇帝哥哥,若不是主前往那刺殺二王子,那的一婢服,還有那隨攜帶的迷藥,難不是有人裁贓了不?」
「晚凝郡主,你是不是還想說,南二王子失蹤這數日,多半是由王爺給關起來了,而王爺之所以會私自扣著二王子,若不是與鄰國有私通,那便是為了一已私怨,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二王子泄私憤。」
葉清清起,一雙眸子直視著孟晚凝,不等開口時,便繼續問道。
「你為北穆將臣,為陛下分憂解難是好事,可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單憑別人的一念之詞,就對王爺多番猜忌,甚至於,不聽我的任何解釋,便將我押到陛下面前,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
「晚凝郡主,你這般魯莽衝的想要將我定罪,倒我不得不懷疑,究竟是誰存了私心,想要藉機泄私憤了?」
「葉清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分明就是你……」
「是,你說沒錯,是我帶了迷藥,迷昏了南二王子院內的侍衛,也是我力拚殺,想要衝出包圍……」
孟晚凝緒激,葉清清比還要慷慨激昂,義正言辭。
「也是我,託人傳信給王爺的手下,他們來救我的,而令人悲憤的是,為我傳信的人,卻因為我,而被人殘忍的殺害了。」
手指向鎮國公和孟晚凝,滿目的悲慟。
「而你們,寧願信一個曾經大肆舉兵進犯我北穆國的鄰國王子,也不願相信我的半句真言,非但要把陸深等人的死栽贓到我頭上,還試圖給我扣上一頂刺殺鄰國王子,破壞兩國建邦的大帽子。」
「國公爺,我看您雖年過五旬,卻也是神矍鑠,我倒想問您一句,您與王爺同朝為多年,可曾見過王爺做出有傷國,背信棄義,陷害君上之事?」
「還是,您手中已經掌握了諸多證據,可以證明是王爺與南通私下有往來,又或者,有人證可以證明,是王爺將南通擄劫藏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