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所言確是,我家郡主原也是這麼考慮的。」
白夢瑤:「……」
這侍是一直跟在孟晚凝邊的,先前見過幾次,若是人要脅撒謊,斷不敢發下毒誓連累家人的。
也就是說,說的都是真的,孟晚凝也是真的想要這麼做。
白夢瑤扭頭看了眼神鬱的傅子軒后,突然起,直衝向被綁著的孟晚凝前,「啪啪」兩掌扇在臉上后,便開始瘋逛逛的撕扯著對方的頭髮。
「孟晚凝,你好惡毒的心思,我把你當做知心的人,凡事都聽你的安排,你說好的幫我得償心愿嫁給傅哥哥,到頭來,竟存了這樣的心思害我,你還是人么?」
「唔唔……」
孟晚凝本被藥效折磨的失了神智,正在難熬著時,突然的兩掌倒是清醒了許多。
可奈何,裡堵著布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白夢瑤撕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孟晚凝,你這麼惡毒,活該將軍看不上你,你喜歡算計人是么?我現在便把你扔出這酒樓去,讓所有人都看清你是如何自食惡果的……」
白夢瑤像失控了一般,撕扯不開孟晚凝上綁著的繩子,便將一把推倒在地。
隨著椅子被摔裂的聲音,是葉清清焦急的呼喊。
「夢瑤,小心!」
可還是晚了一步,孟晚凝到底是手利落之人,早已在椅子碎裂之時掙出來,並且將白夢瑤挾持在手。
許是擔心自己藥效的作用下失了理智,孟晚凝一邊咬破舌尖,用刺痛來激勵自己,一邊拖著白夢瑤往門口退去。
「孟晚凝,你現在放開夢瑤,我保你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酒樓,可你若傷了,等待你的只能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葉清清起看向時,清澈的眸子里滿是冷冽之意。
那種鎮定自若、有竹,天生傲然凌視,與顧臣風十分相似的眼神,瞬間刺痛了孟晚凝。
「安然無恙?」
「呵,葉清清你當本郡主是白痴么?即便你肯放過我,那傅子軒呢?」
更何況,按原來的計劃,顧臣風與安定王,怕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眼前這一幕落人眼,還有什麼機會再……
不,就是鎮國公府,怕是也要因而連累到敗名裂的。
孟晚凝實在也想不通,自己百一疏,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讓原本昏迷的葉清清給醒了過來,而卻……
「是你,你換了酒杯?」
葉清清面無表的看著:「不換,哪裡知道你在酒里放了什麼?」
「不,不可能,你即便沒有喝下那一杯酒,那後面……」
後面,還灌了葉清清半壺的酒,難不也都被換了?
「有件事,我可能忘了告訴你。」
葉清清在一臉無法置信的表下,慢慢的開口道:「我來時,提前服過解藥,不管是什麼葯,都能解的那種。」
孟晚凝:「……」
在短暫的失神過後,突然哈哈大笑出聲。
「那又怎麼樣?你是沒事了,可白夢瑤還在我手上,本郡主今晚就是死,也一定要你安定王府的人陪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發作刺激到了孟晚凝的神智,像被絕境的瘋子一般,是要拖著白夢瑤去墜樓。
而手裡握著的匕首,那刀尖也早已沒了白夢瑤的脖頸。
雖然有兩名侍衛在葉清清的眼神示意下繞到了孟晚凝後,可由於抱的太緊,那刀尖也一直抵在白夢瑤的脖子上,實在是不好出手,怕是一個不小心,要弄巧拙的。
葉清清無奈,只好暫時放緩態度。
「孟晚凝,你理智一些,你要是傷了夢瑤,今日之事可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難道願意你鎮國公府的百年清譽就此毀於一旦么?」
「你父親一把年紀,不單要白髮人送黑髮人,還要在你死後無端承安定王府的盛怒,最終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而這一切,都只因你的一已私慾,你這樣做,真的值得么?」
「孟晚凝,我如今好端端的沒有損失,可以不與你計較,只要你放開夢瑤,轉走出這酒樓,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之事權當沒有發生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