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家,傅伯伯給我顧叔叔養傷的八兩銀子,一分不能,你現在出來,先前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可若是,日後你敢剋扣我顧叔叔的銀子,或是給他小鞋穿,今天的事,我怎麼也得找機會和傅伯伯好好的說道說道。」
葉清清故意一口一個傅伯伯的,就是為了給吳管家施力,這種人勢力的很,不使點小計策,還真怕他不服。
「你們的意思是……先前的事,你們沒有告訴東家?」
吳管家抹了把額頭的汗,一臉菜的問著他們。
傅盛錦正直公允,最恨的就是恃強凌弱,欺負老實人,若真讓他知道吳管家剋扣傅寒冬養傷的銀子,那肯定是會對他進行罰的。
「聽吳管家這話,似乎有些憾,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和傅伯伯說清楚好了。」葉清清冷笑一聲,作勢就要轉。
吳管家心裡一緊,當即就從懷中取出錢貸,拿出銀子來扔給顧臣風。
「你們胡說什麼,哪裡我要剋扣你爹的銀子,你爹傷那樣,我這不是怕銀子給到他手裡,他迷迷糊糊的再弄丟了,我這還想著找個時間給爹送去,既然你來了,那給你就是了。」
吳管家惱怒之餘,不免暗嘆一聲倒霉,原以為顧寒冬老實的,又沉默寡言,這銀子貪就貪了,卻沒想到……
「銀子都給你們了,你們就快走吧?」
吳管家對著顧臣風和葉清清冷聲冷氣的說完后,甩了甩袖子,就想繞過兩人離開,卻不想,顧臣風一抬腳就攔在了他面前。
「吳管家,你是不是忘了東家的待?」
「……」
「帶清清去看病。」
「臣風哥哥。」葉清清聽著顧臣風的話,心裡頓時暖暖的。
原以為要到銀子就可以了,沒想到,顧臣風對的事這麼上心?
「走吧,一會兒大夫問什麼就直說,別撐著。」
顧臣風看著明艷的小臉,想到方才的委屈,心裡頓時一陣不舒服,清俊的眉眼也跟著沉了下來。
最終,吳管家在顧臣風的要求下,不願的帶他們去了醫館。
而,在他們離開巷子后不久,巷口便走出了一抹玉的影。
傅子軒莫名的不相信顧臣風和葉清清是來道謝的,早在三人離開之後他就找了借口出門,悄悄的跟過來。
卻不想,倒是讓他目睹了一場彩絕倫的討債大戲。
傅子軒著那空空的巷尾,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淺笑。
他倒沒想到,葉清清看著花瓶似的漂亮,竟還是個有主意會說話的,不過三言兩語就將老巨的吳管家給將住了。
「小丫頭,還有意思。」傅子軒自言自語的轉,他要回去找他爹說道說道去了。
……
醫館內。
年長的老大夫十分細緻的為葉清清做了檢查,最後開了些化於去腫的中藥。
「這個是外敷的,可是你頭髮太長,不太好抹。」
「大夫,您只管開上,我們回去會想辦法的。」顧臣風一臉冷沉的看著大夫開藥,盯著吳管家掏銀子。
最後,又跟著吳管家回到鏢局,當著傅盛錦的面說清了況,避免吳管家報虛賬,將銀子訛到他們頭上。
傅盛錦看到他們肯回來,早已備了一桌好菜等著,卻不想二人以著急回家照顧顧寒冬為由,是拒絕了他的盛。
「傅伯伯,等我顧叔叔傷好了,我們還會再來的,今天就不打擾了。」
葉清清笑聲淺淺的說完后,便和顧臣風轉離去了。
卻不想,他們才出鏢局的門,後就有人追了上來。
「顧臣風,我爹讓韓叔駕車送你們回去,你們等一下。」
葉清清滿眼詫異的看向顧臣風,方才進門起,就覺得這傅子軒態度有些不對,莫名的對他們客氣了許多不說,看的眼神,還有些怪怪的。
「臣風哥哥,那我們……要坐馬車么?」
「嗯。」顧臣風本想拒絕的,可一想到葉清清走山路太辛苦,就應了下來。
可,等到兩人坐上馬車時,他就又後悔了。
因為,傅子軒居然也跟著坐了上來。
不大的馬車裡了三個人,空間太小不說,氣氛也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