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劉春梅和李金花去找了里長,說是葉清清染了怪病,會傳染給村上的人,要里長做主將葉清清趕出河村去。
「清清不過是使了點小計攔著不讓們上門搶東西,卻沒想到,們竟然要趕走?」
顧寒冬氣的捶了捶側的被褥,一臉的難過。
「都是一家人,們這是要幹什麼呀?」
「爹,您當們一家人,們可未必這麼想。」顧臣風聽著早已是火冒三丈,他彎腰從地上撿起斧子就要衝出院外去。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帶走清清。」
「臣風,可不能衝啊!」韓叔就站在門口,見狀立馬上前阻攔,傅子軒也跟著皺起了眉頭,手拉住了顧臣風的一隻胳膊。
「臣風哥哥,我們有理說理,你冷靜一些。」
葉清清見兩人攔他不住,急的下炕,一把上前從后抱住他的腰,是將他往後拖了拖。
「我臉上上的疙瘩早就消了,們再說什麼,我好好的站在這兒,里長也不能隨便就抓人吧?」
「們太欺負人了,爹,您看著吧,們今天能帶人來鬧,趕走清清,明天就能把我們都趕出這房子去!」
顧臣風恨的咬牙切齒,扭頭看著顧寒冬時,眼裡是又痛又無奈。
「讓清清上炕來,把門關上,有里長在,爹就不信,他們敢進來搶人。」
顧寒冬也是又氣又急,恨自己偏偏這個時候傷,不能為兩個孩子出頭擋風雨。
「爹。」顧臣風有口難言,眼神複雜的看向顧寒冬,然後扭頭對著葉清清說道。
「你鬆手,我出去和里長說清楚,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我和你一起去。」葉清清依舊緊緊的抱著他,一雙眸子堅定又執著的看著他。
「你不答應,我就不鬆手。」
就顧臣風現在這火氣,那說不到三句還不得打起來啊,葉清清可不想因為一個人,讓顧家在河村得罪更多的人。
「臣風,韓叔和你一起出去。」
韓叔開了口,傅子軒也跟著附和道:「對啊,顧臣風,還有我呢,他們不敢隨便手的。」
「臣風,讓清清留下,你出去好好說,里長是個公道人,不會有事的。」顧寒冬也跟著勸道,自家兒子什麼脾氣,他最了解了。
「顧叔叔,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是一起出去比較合適,不然,我若躲著不見人,不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么?」
就在幾人攔著顧臣風的空,院外已經吵翻了天。
主要是劉春梅和李金花,還有顧蘭和顧菁菁兩個跟風的,一直在罵著葉清清。
「葉家的小禍禍,就不該來咱河村,顧家老二好好的一個人,還不是上門后,才摔斷的?」
「就是啊,依咱們看啊,那小蹄子上染的怪病,也怕是沾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葉清清,識相的就快滾回你草子去,別再禍害我二叔一家了。」
「二姐說的對,葉清清,你大白天都能在家裡拉……上茅房,咱們河村可沒你這麼不要臉的。」
「……」
那話是越說越難聽,顧臣風聽著,臉上沉一片,低頭掰開葉清清的手,拉著向門外走去,同時還不忘喊了聲大黑。
「你站我後,別讓大黑離開你。」
葉清清激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臣風哥哥,我相信你會護好我的,可是,你不要衝,咱有理不在聲高,不要和他們一樣手,好么?」
顧臣風看著一臉的緊張,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微微的刺痛著。
韓叔勸了顧寒冬兩句后,也跟著走了院外,而傅子軒早已站到葉清清的另一邊。
十六歲的年長的高大英俊,此刻正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看向眾人。
院里院外,隔著一道敞開的院門,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對著顧臣風關懷的問著。
「臣風,你爹咋樣了?沒事吧?」
「里長,我爹摔地上,上的傷怕是又不好了,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顧臣風最不喜歡這種表面上看著道貌岸然,實際上沒什麼主見的人了。
「這……還是先說說葉家這丫頭的事吧!」
想到劉李二人說葉清清有病,里長便是臉一僵,然後咳嗽一聲看向院里的顧寒春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