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對鐲子?」
有人驚訝的喊出聲,顧臣風的眼底瞬間凝結霜。
「好漂亮的一對玉鐲,將軍還真捨得?」衛東眼神示意手下將那對鐲子撿了回來又扔到了顧臣風腳邊。
「將軍,據末將所知,這對凰泣正是夫人當年的陪嫁之,可謂是價值連城啊?」
「閉。」
顧臣風神冷冽,一雙眸子像淬了冰似的看向對方。
「你若敢再多說一個字,本將怕是要食言了。」
衛東:「……」
他知道,顧臣風所指的是什麼,當下竟真的不敢再開口說話。
可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也不會說。
南通不知何時,早已站在衛東前面,他笑的一臉如沐春風,眉眼溫和的看向爬在顧臣風背上,睡的不醒人事的葉清清,隨後又將視線移向顧臣風。
「本殿早說過,你救不了的。」
「景臨,殺出去。」
顯然,顧臣風並不想聽他廢話。
卻在這時,他背上的人醒了過來,葉清清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因為本看不清眼前的眾人,就像被人蒙了一層薄沙一樣,朦朦朧朧的,太過虛幻。
甚至於,連聲音都聽的不是很真切。
「臣風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清清……」
「清清的蠱毒,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三個時辰內若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不等顧臣風開口說什麼,南通已經搶先一步,葉清清看著他那一臉的欠揍樣,恨的牙都痒痒了。
「清清,不要聽他的,我帶你回家,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
「……」
葉清清雖然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可卻能覺到顧臣風周氣場的變化,只能默默的摟緊人一些,然後小聲的應了聲「好」。
同一時間,低頭在顧臣風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顧臣風瞬間僵直了,然而,他卻一聲不吭的由著葉清清像水蛭一樣吸食著他的鮮。
他知道,若非不得已,是不會這樣做的。
「將軍,這……」
而,在場看到這一幕的將士們卻是大驚失,景臨看著眾人臉上的神,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卻是本沒辦法去阻止葉清清。
也就在眾人驚詫之時,顧臣風輕聲示意著陸淺。
「小淺,把東西收起來。」
「是,將軍。」
陸淺反應極快的將地上掉著的一對玉鐲撿起來,準備裝兜里時,恰巧與另一雙含笑的眸子對上。
心頭一跳,快速的掃視一圈,發現大家的視線多半集中在葉清清上時,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葉清清越來越嫌棄自己了,隨著蠱毒每一次發作時的噬骨之痛,還有那難以控制的噬之癮,的心防早已被攻破,甚至有種自自棄的想法。
如此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倒不如死了省事。
可就算死,也絕不會放過南通。
葉清清不知道別人的是什麼味道,只覺得顧臣風的特別的好喝,清冽甘甜,像山泉的清泉一樣。
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吸過幾口后,才貪不舍的鬆開來。
「我一定是瘋了。」
葉清清在心裡苦笑一聲后,再次抬頭時,眼眸深早已變得一片清明。
「臣風哥哥,放我下來吧,今天這賬,我們一定要和南二王子好好的算一算了。」
聽著的話,顧臣風卻沒有任何的作,葉清清無奈,只好再次近他耳邊,小聲的解釋道。
「你放心,我現在好多了,至,不會為你的負擔。」
「清清,你該知道,從始至終,我都沒有這樣想過。」
「我明白的,臣風哥哥,你這樣背著我有多不方便,你還要帶回家的,我們速戰速決,好不好?」
葉清清的子,顧臣風再了解不過,他倒不介意獨立果敢一些,更不會去計較兩人之間的事,到底誰的主意多一些。
反正,每次都會徵詢他的意見。
可他最擔心的還是,葉清清總是報喜不報憂,喜歡什麼事都一個人扛著,他擔心為了不拖累自己而一味的堅強,最終讓事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跟在我邊,不可再擅自作主。」
葉清清堅持要下來,顧臣風無奈,最後只能給加了一條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