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葵不是人名么?
當時看仙劍的時候,最喜歡裡面的龍葵……的哥哥了。
可是……仙劍又是什麼呢?
一杏黃的,孤零零的一個人走在田梗間,看著眾人忙碌的影,聽著們歡聲笑語的談,只覺得心口悶悶的難,腦子裡也跟灌了蜂似的,翁翁的一團糟。
好像記得很多的人和事,可細想時,又都什麼也想不起來。
那些明明清晰的閃現在腦海中的畫面,傾刻間,就又變得影影綽綽,走馬觀花似的,連個影子也辯不清。
「該死,我到底是誰啊?」
似是極為煩惱,握拳用力的捶在自己額頭上,一張緻明艷的小臉上,滿是痛苦糾結之。
「小姐,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後,十一二歲的一個小丫頭跑的飛快,一近前,便拉下的手,不准再敲自己的腦袋。
「小姐,你又不認識路,再跑丟了可怎麼好啊?」
「別我小姐,我是不認識路,可我也不認識你啊!」
「……啊?」
臉平靜的看著一臉苦瓜的三七,然後掉頭開始往回走著。
「你別這麼驚訝,那你說,你天天的喊我小姐,我姓甚名誰,又為什麼會傷?」
「小姐,我不知道……」
「說不上來吧,既然你也不知道,又為什麼要搞得和我很親的樣子?你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小姐……」
「你可別再拿公子來我了,我知道我是公子救下的,可公子又為什麼要救我呢?」
「小姐……」
「除了這兩個字,你還能換句話說么?」
三七一著急,一把拉住走錯方向的,急的額頭直冒汗。
「小姐,你走錯路了。」
「我知道啊。」
一臉無辜的皺起眉尖,然後手了三七的臉頰:「我知道自己走錯路,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什麼也不記得,本不知道往哪兒走才是對的。」
唉!
和三七同時低嘆一聲,然後一個牽起另一個的小手。
「好了,不為難你了,帶我回去吧。」
三七低頭看了看牽在自己手腕上的纖纖玉手,心裡不免又犯起了嘀咕。
這小姐哪哪兒都好,就是較起真來,能把人祖宗十八代都問的從土裡跳起來。
一個侍候人的小丫頭,哪兒能知道的那麼多呢?
就在三七一臉苦,想著快點把人帶回去差的時候,突然又停下了腳步,扭頭一本正經的看向。
「芝芝啊。」
「嗯?」
三七頓時警惕起來,生怕又開始了沒完沒了的追問模式。
「大白有好幾天沒回家了,你知道它去哪兒了么?」
「哦,這個啊……它是公子養的,你還是一會兒問問公子的好。」
:「……」
什麼事都往公子那裡推,公子是看著平易近日的,也不是不敢問他,只是,每次一見公子,他手上的銀針一紮下來……
兩條細長的眉尖再次擰在一起,眼底也漸漸聚滿了郁。
「我看啊,肯定是公子嫉妒我,故意把大白給藏了起來。」
「小姐,公子宅心仁厚,從不妒人的。」
「那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大白,他沒有嫉妒的條件。」
三七:「……」
看著甩開自己手腕,腳步越來越快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給憋的,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
……
鬱鬱蔥蔥的山谷間,因為軍隊的突然駐,山腳下的村名約察覺到要有什麼大事發生,小半個月了,獵戶們都歇在家裡不出門。
「太子殿下,據探子回報,北穆軍的數量不過區區三五百,您看我們要不要趁夜突襲,給他們來個一鍋端。」
一玄黑錦服的男子端坐桌前,聞言,微微抬眸看向面前之人。
「區區三五百,也值得你這般興?」
「嘿嘿,那敵軍人數是不多,可領頭的不是臣風么?」手下聞言,呵笑之時,難免心有期待。
「殿下,您說屬下要真的拿了他的首級,豈不要在軍中大放異彩了么?」
「是這個理,要不,你試試?」
男子一揮手,那名手下立馬點頭如搗蒜,信心滿滿的拍著脯,立下了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