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若原本是送了一個模特的,葉清清覺得太丑了,非要自己選了木料,親手雕刻出來才算滿意。
而且,一刻一雙,一男一,正好一對,無崖笑沒事找事,說只有親手將所有位標註一次,才能幫助更好更快的認清楚。
葉清清認真起來那可是一點不含糊的,兩個模特除了臉,哪兒哪兒都刻的和真人一樣,特別是模特,前凸后翹的,像真的一樣。
男模特的下半部分,葉清清是把自己關房裡,悄悄刻的,某一部分實在下不了手,可缺了又不完整,最後削了個小木枝給粘了上去。
模特不僅雕刻的仔細,葉清清還很耐心的給他們一人做了一服,從裡到外,春夏秋冬,一人四套,齊齊整整的。
不僅如此,這模特還是暗藏玄機的,穿戴整齊時,單看背影,活的一個人跟那站著一樣,可要了服……
嘿嘿,變型金鋼的啟發,葉清清把木頭裡面全部掏空,版的稍一組裝,便是一個拉杆箱,箱里,不單能裝下模特自己的四肢,還能再帶一些其他品,比如藥包和布帶什麼的。
男版的實用就更強了,是一個小型的板車,一蹬,跑的可快了。
不過這些藏的技,被葉清清當了小,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原因很簡單,一個「失憶」的人,最怕被人追問了。
兩個模特,可以說是集技與實用為一了,只是這臉,不沒鼻子沒眼的,上面還用紅線畫了許多點,標註著位,看著有些讓人難的很。
「七七啊,你手工好,幫我做兩個帽子吧。」
無崖每次來,看著那兩個像長滿了麻子似的的大臉盤,都會一臉的嫌棄,葉清清聽的多了,心裡多也生出了幾分的彆扭勁。
三七不手工好,還很聰明,葉清清稍一點拔,隔天就做好了一個長著兔耳朵的灰帽子,和另一個戴著墨鏡的黑帽子。
「白若水,你這帽子是給自己弄的吧?」
無崖跟個沒事人似的,只要一逮著空就往葉清清這邊跑,雖然明知每次都會被抓了壯丁練手,可依舊樂此不彼的湊上來。
「你再我模特,小心我把你的手扎廢了。」
葉清清手裡的銀針一晃一晃的,無崖瞧著,角無聲的了兩下。
他胳膊上冒的針眼說也有十幾二十幾個了,這丫頭居然還好意思威脅他?
「前兒你施針后,我這半個手掌就一直有些麻,你今兒可注意著點,別真給我扎的不能?了。」
「咦?」
葉清清剛下針的手驀然鈍住,然後抬頭一臉狐疑的看著無崖:「你反應可真遲鈍,只是一手指么?」
看了白君若書架上的《三十六指法》,不太好明目張胆的練,只的試在無崖上,想知道從前看過的『葵花點手』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天施針的時候,悄悄的試探了一下無崖的肩井,想看看他會不會雙臂發麻,半個失去行力,卻結果……
可能是扎的偏又有些淺的原因,只是影響了半個手掌。
不過,好歹起到了些作用,葉清清心裡還是有些小竊喜的,再接再勵,一定會有效果的。
「白若水,你好端端的笑什麼?」
無崖每次看到葉清清這種雙眼放,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表,他就會有種不妙的覺,就好像,被算計了一樣。
「你該不會的對我做了什麼吧?」
「別害怕,我雖然學藝不,不是還有公子呢么,真有什麼問題,他會幫你治好的。」
葉清清滿眼的流溢彩,
無崖:「……」
他怕是一不小心上了賊船了。
……
冬天不太好出門,葉清清每天悶頭苦讀,又有無崖做試驗,倒是長進了不。
只是,白君若教的越久,越發現有些歪了。
「若水,與救人治病相比,你似乎對如何下毒,又或者……殺人,更興趣?」
「沒有啊,哥哥你怎麼會這麼問呢?」
葉清清扭頭一臉驚悚的看著白君若,這誤會可鬧大了,殺人什麼的,真的不興趣,還有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