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把三七趕去睡覺后,又悄悄的溜出院門,去到村口邊上去,用哨了把大白給引了出來。
說起來,大白也有些日子沒幫守夜了,不過現在也不是很需要就是了。
「我明天要出趟遠門,過來和你打個招呼,免得你來找我的時候我不在。」
大白似懂非懂的看著,隨後用頭頂了頂的腰。
「不能帶你哦,我是要出谷去治病的。」
「嗷嗚……」
「好了,知道你捨不得我,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
葉清清最後摟著大白的脖子靠在它上也不知道續叨了多久,約間,總有一種興的緒,就好像在現代,要坐火車離家前的那一夜一樣,各種睡不著。
大白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聽無緣無故的一通嘮叨,安靜的趴卧著一不,直到睡著以後,才搖頭晃腦的起,然後將人叼自己背上,再馱回家去。
第二天,葉清清起的特別早,天還沒亮就已經駕著馬車去找無崖了。
無崖的行李特別簡單,就一個扁扁的包袱,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上了馬車之後還又補了個回籠覺。
等到馬車駛出村口,進山道里的時候,太也已經出來了,葉清清將馬車停在路邊,然後從馬車上拿了籃子下來。
無崖是被一陣烤香給喚醒的,他睜開眼掀開馬車帘子時,還當自己是在做夢呢。
「白若水,你居然在路邊烤?」
「你要吃就痛快的下來,不吃就滾去接著睡。」
葉清清正將制的醬淋在烤上,可沒空理他呢。
這麼香味人的烤在前,無崖當然不可能再睡得著,而且,他這一覺,早已是超出平日里的時辰了。
「明明就是做了兩人份,我真去睡了,豈不是浪費了你的一番好意?」
無崖速度極快的從馬車上溜下來,然後主的撿了樹枝過來添火。
「白若水,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會弄這些。」
「這有什麼難的。」葉清清一邊撕著烤焦的塊吃著,一邊轉著手上的木,讓塊可以烤的均勻一些。
「別說烤了,只要有材料和教程,我可以給你做一桌滿漢全席呢。」
「什麼是滿漢全席?」
還有什麼是教程?
無崖的問題太多,葉清清懶得多解釋,一塊烤的塊就將他的堵上了。
「好吃么?」
「嗯,好吃,剛才聞著味就知道一定香,沒想到真這麼好吃。」
無崖誠實又大方,夸人的話不要命的往外倒,葉清清聽著倒也用,心一好,還多分了他一塊吃。
「那,吃了我烤的,可就得聽我的吩咐辦事了,不然……」
兩人吃飽后,葉清清突然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無崖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么?」
無崖:「……」
他一個仰躺,直接倒在路邊,無語的著頭頂湛藍的天空,雙臂打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白若水,我猜你從山頂摔下來的時候一定是頭先著地的。」
「……」
「哪有你這樣威脅人的呢?什麼選擇都沒有。」
「就是沒有提示,你就說,你聽不聽我的吧?」
葉清清起站到一邊,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無崖,一臉的沒商量。
無崖和對視片刻后,突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白若水,這條路是通往哪兒的?」
……
柴胡村去往神的方向,有一條岔路口可以直達紅曲鎮,葉清清之所以早早的離村,既離了一起出發的大隊伍,又將三七給留下,其目的不言而喻。
一路上,無崖就像要分裂兩個人似的,一邊興著,一邊擔憂著。
「白若水,你確定我們不會耽誤去神的事么?」
葉清清扭頭,一個栗子賞過來。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找了條近道走,你哪隻眼看到這不是去神的路了?」
「可這明明是……」
「紅曲鎮上有船,水陸兩天,馬車至要四天,看著我們是去了趟鎮上,可到達神通的時間,絕對不會比別人晚的。」
無崖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你這都是怎麼知道的?」
「不告訴你。」